第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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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好。不过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怎么说我的。”

    “你问我就告诉你么?”

    “你骂我还在心里偷偷骂,不当面骂出来么?”朱颜顺着许若鸢,拧着手帕几乎要撕烂它才解恨。

    二奶奶和三奶奶都是秦家到本地后娶的媳妇,而她是老太爷特地从老家为大爷娶来的,她和本地人有些观念不合,大爷二爷不跑生意时也常有传闻说秦家早晚还要搬回老家去。

    只是她知道大爷二爷不在,哪怕秦家真的要变卖这里的家产回老家扎根去,到头来她是外地人,本地的许若鸢自然就失了靠山,还有她的下人自然是原地遣散,到头来嚼舌根也是能够想得到。

    不过循着源头,她也从来没有流露出什么要搬家的意思,这也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主的。

    但是流言就好像一把火,须灭了源头才能永绝后患。

    她套着许若鸢的话,也知道许若鸢虽然和她拧不来,但遇到大事也还是和她一心,一五一十地交代了那人如何如何说的,她便回去从自己下人那里打听,捉到了个烧火婆子。

    烧火婆子向来碎嘴,也不知自己碎嘴把朱颜的怒火惹了起来。

    朱颜叫她去问话,立规矩,站在院子里不准动弹,朱颜责问她,才知道自己造谣惹怒了当家的女主人,认了错,却还得站在雨里站个半个时辰。

    许若鸢蹙着眉头。

    立规矩怎么立在了她院子里。

    给她看的?

    推窗出去就是烧火婆子战战兢兢的面孔,她掩了窗,过了片刻心道这也是自己人,给自己卖了情报,虽说不对,但好歹心在这里。

    于是她喊了个丫头让烧火婆子歇了休息,才歇了两盏茶的工夫,朱颜就像是长了顺风耳一般踩着风火轮过来,一进门就拎着烧火婆子重新站在院子里。

    雨水积蓄了不少,檐下滴答滴答声响不绝。

    丫头收了伞,朱颜进门,许若鸢还在描鞋样子,预备二爷过年回家用。抬眼一瞧,朱颜像个女金刚一般风风火火冲进来,她愣了片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那两只金贵的脚怎么就踏进我这小破地方了?”

    “我来瞧瞧你。”朱颜脸上带笑,往许若鸢这里一声不吭地坐着,一坐半个时辰,硬是将烧火婆子立规矩的时间坐够了,又默不作声地回去。

    许若鸢把鞋样子一扔:“还来脾气了。”

    第十一章

    朱颜才从许若鸢的院子里出来,远远就瞧见了三房的丫头文琴端着盆炭火往院子里急吼吼地冲进去,顿了片刻,意识到她似乎忘记了什么。

    只不过这忘记的事情要想起来,就想捉风一般,摸不着,她只是顿足片刻,身侧的大丫头探头瞧了瞧,也想起些什么,提醒道:“明儿个是三爷的忌辰。”

    “哦。”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这码事,心里觉着对不起秦扶摇,就挪步往三房去了,才走了半路,想起还有桩生意没谈完,就叮嘱大丫头送些香油纸钱到三房去,说大房明日再去。

    脚下生风,脑子里回想秦扶摇生前的音容笑貌。三爷是个好人,只不过和她相处不多,她不至于忘记小叔子的忌辰,但最近事情太多,一时间竟没想起来。她拍着额头,又叫大丫头从她还没用完的嫁妆里拿了一方瑠璃宝镜给三奶奶送去,听人说这镜子挂在床头辟邪,叫三奶奶挂在家中,守着三爷的魂灵,莫要叫野鬼叨扰了去。

    野鬼是不会来叨扰秦扶摇的,秦扶摇自己在韦湘眼中便是个孤魂野鬼。

    韦湘收了镜子,在手上端详片刻,觉得拿来镇宅也没依据,就放在梳妆台上对着照,亮堂得很。

    又听见大丫头说明日是三爷的忌辰。

    韦湘一抬眼皮,没吭声,送走大丫头。文琴就在她膝前半蹲:“奶奶,明日穿得素净些,我前些日子领了料子,从周妈那里央告她做了身衣裳,素雅又好看。”

    “你这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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