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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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自然也有证据,若是金郎将还不肯放手,少爷托小的告诉您一句——好自为之。”

    他不卑不亢地退了下去。

    “好,好一个宋清明!”金郎将掀翻桌子,怒火中烧之时,抬头却见蒋充世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他立刻收了气势,讪讪道:“将军!……”

    “有些事,过犹不及。”蒋充世深深地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亏欠。

    “可我不甘心。”金郎将低下头,眼中流露出愤恨的目光。“不过是黄口小儿。”

    蒋充世看着眼前人一脸阴鸷的模样,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他多想让金岫回到当初,依旧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郎。

    这些年来金岫借着他的微风,狐假虎威,嚣张跋扈,他不是不知道,却甘心情愿地去放纵,一切只因为当年,他晚到了一步。

    或许等他大仇得报那天,心中怨气得以纾解,才能回到从前吧。

    有望回来的时候,宋清明正在秦守帐中,手中端着一碗热水。

    秦守此刻蜷缩在薄薄衾被之下,面色苍白,唇无血色,一副痛苦非常的模样。

    “哎……你这个怪病每月都要发作一次,难怪说医者不自医。”宋清明摇摇头,把热水递到他面前,“喝了吧,多喝热水总归是有好处的。”

    秦守紧闭着眼,一动不动,只是内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想提着桶烫水给他灌去,让他腿断了也多喝热水,头掉了也多喝热水。

    宋清明却不自知,撑头守在秦守身边。

    打从宋清明认识他之时就是这样,秦守说他中了毒,每月会发作一天,发作时腹痛难忍,药石难医。秦守的身上有很多秘密,但他不说,宋清明就也不问。

    “军中苦寒,终究是不适合你这样的细胳膊细腿。如果你愿意,我给父亲寄一封信回去请他想想办法……”

    “……不……”

    “什么?”

    “不用……”

    “哦,好吧。”宋清明摊了摊手,把秦守的头搬到他大腿上枕着,“这样会舒服点吧。”

    秦守动了动头,最终还是无力地任他去了。

    赵锡掀帘进来的时候,就是这幅场景。

    “看来本皇子倒是白替宋中侯担心一场,”赵锡眯起眼注视着,似乎要把这幅场景摹刻在心中,又一副无关于己的样子,却一字一句似吐出来般,“中侯入军中,可谓是如鱼得水,想必军中好儿郎甚多,每日是乐不思蜀罢。”

    “赵锡!”宋清明本有心想解释,听到最后一句,喉咙一哽。“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明知对面的人是气话,宋清明也没法咧开嘴玩笑几句一笔带过。

    宋清明猛然从席上起来,秦守的头咚地一声磕到地上,他咬牙忍痛咆哮道:“宋清明,你搞什么啊!”

    赵锡脸色一变,转身大踏步出去了。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但秦守与宋清明相处素来没个正形,他在国公府时候就时不时上门,在哑儿的面前说些什么“新人旧人”“睡一觉”“屁股翘”的,如今宋清明出征,秦守一个大夫居然也跟了过来,还宿在宋清明军账中一副如此亲密的样子……

    赵锡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恼火。

    他十四岁生辰过后,母后就赐下两个宫女来教导他男女之事,但他稍加调查就知道,那两人都是母后和赵瑾的眼线。赵锡说是督军,其实是从那座吃人的皇宫里逃了出来。

    宫里实在太冷了。

    可是宫外的人,有一双热烈的眼。没有权谋与算计,那人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也不会一面恭敬有加,背地里冷嘲热讽。

    那人只喜欢看他烹茶,看他写字,偶尔还会盯着他的屁股失神,又或是呆呆望着他的脸。

    一开始赵锡是厌恶,只觉得这世上怎么还会有宋清明这样的人,厚脸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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