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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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贵宾室,他们看到面色平静,正看着一本《经济学人》打发时间的拉斐尔时也都懵了。

    倒是拉斐尔先开口。

    这个才17岁的少年用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一一看过他们每一个人,不容置喙道:“不用劝我,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会后悔。”

    西蒙尼都要给他气疯了!其余人无言以对,唯有萨内蒂这个时候走到拉斐尔身边,坐下后看着他,“拉法,可能不止是一届世界杯——”

    “我明白。”拉斐尔看向他。

    萨内蒂没再说什么。

    他是阿根廷队内少有的短发,他也不是同性恋,他不佩戴耳环,他甚至不像拉斐尔还有佩戴棒球帽的习惯,他更不会吸食那该死的毒·品!

    他能接受这一切,不代表拉斐尔可以接受。

    他不知道拉斐尔是不想剪短金发,是不想改变佩戴棒球帽的习惯,还是有秘而不宣的性取向。但他知道,他们都没有资格对拉斐尔的选择指手画脚。

    这一天是11月16日。

    失去马拉多纳不到20天的阿根廷球迷,骤然发现,他们在失去了马拉多纳后,突然失去了他们的王储——刚刚代表阿根廷完成第3次出战,却已经在欧罗巴光芒万丈,被他们视作希望的王储!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有读者踩到了这部分剧情,我当时回答:“如果帕萨雷拉是帕萨雷拉,拉斐尔就是拉斐尔。”

    拉斐尔会在“禁令”之前为阿根廷踢球,在帕萨雷拉手下效力,但在帕萨雷拉公布禁令后,他不会在他手下多呆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

    这是我喜欢的拉法,虽然——作。

    PS:这是放入存稿箱不小心发出来的更新。

    我的存稿箱又死了。

    第127章

    巴蒂他们在半道上和拉斐尔他们分别,他们要转机。

    拉斐尔他们将继续飞往米兰,巴蒂要去佛罗伦萨,克雷斯波要去帕尔马。

    他们每人都有自己的旅程,正如同他们各自不同的人生。

    巴蒂在和拉斐尔他们分开后,也在整理情绪。

    说出来可能让人震惊,其实他是有些羡慕拉斐尔的。

    在他看来,如果一个人能够至始至终都听从自己的内心做选择,任何时候都无愧于心,毫无疑问,这个人会是一个自我的人,也是属于自我的人。

    这份由内而生,几乎无法克制的羡慕,让巴蒂也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

    他想要剪掉自己的长发吗?

    巴蒂当然可以剪掉自己的头发,因为头发只是头发。

    但现在头发已经不只是头发,它已经变成了“自我”、变成了“尊严”。

    巴蒂很少会反思自己,因为对一名需要冷静果决的射手来说,自省、反思未必是“美德”。但当他回首这十几个小时的一切,尤其是自己当下做出的反应,巴蒂反而有些难过。

    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听到帕萨雷拉的“禁令”后的反应,和任何一个成年人没有区别。

    是的,他做出的选择,是属于成年人都会做的选择——他没有发言,不在帕萨雷拉面前顶撞他,或者反抗他的权威。他想在离开之后,看看大家伙的反应,看大家会不会剪断自己的头发,再来决定自己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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