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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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只想给他一个电话,想让他和他那位突然‘复活’的父亲谈一谈——没有人想被欺骗,无论是善意的还是无奈的,拉法都应该得到一个解释。”

    拉斐尔的“爸爸活了”,这桩爆炸性的新闻几乎瞬间传遍了整个基地,拉斐尔也接到了很多关心慰问的短信,拉斐尔加训不成,就在回到房间后给其中两个人回了电话——卷毛、托沙克。

    身为苏格兰人的托沙克显然没有身为英格兰人的老罗布森那样纠结,他最终只是让拉斐尔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和他谈谈这件事,并且让他忽略媒体,专注于足球。

    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可拉斐尔很清楚,这份一如既往的关怀是多么的珍贵。

    至于艾马尔,拉斐尔昨天就很主动的和他谈及了这件事——他并不想让他的男友从媒体口中知道他的爸爸是个英国人。

    和他一样在战后长大的艾马尔昨晚告诉他,“我可能要过三四年,在事业上有所成就后才能告诉父母我们的关系。但如果你想让我陪你去见他,我很乐意。”

    这让拉斐尔的心无比柔软。

    他想告诉艾马尔,我原本不想见他,我也不需要他认同我们的关系,但你让我改变了主意。

    结果昨天还想陪他去墓地的艾马尔今天就忧心忡忡的改变了主意,“你不要冲动,也不要理会媒体。你看路易斯多么可爱,你不爱他吗?你小时候肯定也可爱得像个小天使……我想这里面肯定有隐情……”

    显然这卷毛脑补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拉斐尔都无奈了,“你都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是我,肯定舍不得丢下你。”

    “可事实就是丢下我的人是我的父母。”拉斐尔平静地说,他也看到了原本在擦头发的胡安突然停下的手和瞬间难过的表情,他冲胡安摆摆手,示意没有事,对此刻可能同样难过的卷毛说:“但是我会问问他——如果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会问问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我想这会对你很重要。”艾马尔说。

    他能够理解,拉斐尔或许未必需要道歉,需要安慰,但他需要一个答案。这能让他告别童年阴霾,褪去心中伤痕,不再执拗地一遍遍思考、质问甚至是质疑自己——为什么他是被丢下的那一个?

    事实上当他从维罗妮卡口中得知拉斐尔的童年经历时,他也曾在心里一次次质问过那对父母,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们都不爱他呢?

    那位被艾马尔在内心深处质问过的老父亲也度过了艰难的一晚。

    事实证明,当一个人死了,当事人一身轻松,为他处理身后事的人有得麻烦。

    而当一个人“死”了又“活”了,本人可能没什么事,却得有一堆人来为他“活”过来而努力。

    阿尔伯特·休斯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他的死亡并不只是档案上被一笔勾销这么简单。事实上他名下有父母留下的财产,一个规模并不大,业绩却很稳定的小型家族基金。他自己名下还有一些存款……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一堆远亲。

    要如何为他处理妥当这些财产,当年秘密情报局大费周折。可谁也没想到,十六年过去了,当年这么处理的,现在还要重来一遍。

    一个活着的人,他应该有自己的合法身份、驾照、社保、合法财产、学历……

    一样样激“活”,一样样搞定。

    涉及到多个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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