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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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一封书信递给墨玄方,道:“龙君告知属下,若墨宗主去而复返,就将此信交给宗主,今后也不必再见了,算是道别。”

    他说完,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墨玄方虽满腹狐疑,但也不可能当着龙君下属的面再进去绑一次卫司瀛,只得拿着书信离开。

    回到歇脚处,他迫不及待打开书信,却是没头没尾,只有卫司瀛亲手书写的一首诗。

    “枯眼望遥山隔水,往来曾见几心知?壶空怕酌一杯酒,笔下难成和韵诗。途路阻人离别久,讯音无雁寄回迟。孤灯夜守长寥寂,夫忆妻兮父忆儿。”

    “轰!”

    墨玄方一掌拍在桌案上,书信与桌案都碎成齑粉。

    冤孽啊。他潸然长叹。

    这首诗是他与卫司瀛在灵沧山禁地里所见的回文诗,想必是后人臆想,竟说的是神皇太一与他养育的蝶魂之间罔顾人伦的秘史。

    《两相思》——夫忆妻兮父忆儿。

    蝶魂既是妻,又是儿,而卫司瀛竟拿这比作他们师徒,妄想不齿人伦之事。

    什么今后不必再见,分明是故纵欲擒。

    墨玄方闭了闭眼,耳边响起扣门声。

    孟玄真试探地在门外道:“宗主,可是有什么事?”

    “无事,你先去吧。”

    屋内,墨玄方咬了咬牙,他胸口涌起一股冲动,他要去找卫司瀛,将此事做个了结。

    夜晚,竹林的对面,墨玄方遍寻不着卫司瀛,卫司瀛不在行宫里。

    他循着一丝龙息来到了瀑布的下游,水流潺潺,上游激荡的水汽倾洒下来,将此处笼罩得如梦似幻。

    皓月当空,卫司瀛的蝶骨迷乱了仙尊的眼睛。

    墨玄方骤然驻足,背转身去。

    “师父,是你吗?”卫司瀛的声音轻飘飘传来。

    一声「师父」令墨玄方软了心肠,他知道卫司瀛的声音贯来好听,但却从未像今晚这般动人,清润中透着难以言说的蛊惑。

    墨玄方没有回头,低声道:“你穿好衣衫,本尊有话与你说。”

    “好……”

    卫司瀛踏着水声一步一步朝墨玄方身后走来。

    墨玄方始终注视着前方密林,月色下密林影影绰绰,此刻却随着水声悸动,木指在微风中互相抓挠。

    墨玄方深吸了一口气。

    密林的前方出现了卫司瀛的脸。

    他的脸似月光打在白玉上,淡淡的泛着光泽,瞳仁漆黑点墨,黑发湿漉漉披散在肩头,胸前几缕却探进了敞开的衣襟。

    他身上已罩了一件白色长袍,松松地系了带子,单薄的丝缎里长身玉立,肩骨瘦削而平直。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墨玄方,眸中渐渐蒙上了水汽,他倏然阖下眼帘,低头道:“不是说好了,以后不必再见。”

    这句话刺痛了墨玄方,有一刻他又想抓住卫司瀛的手,用捆仙索牢牢绑在自己手上,但终究是克制住了。

    墨玄方尽量温和地道:“你既然还称本尊一声师父,有些话,本尊就有责任对你说。”

    “说吧……”卫司瀛泫然欲涕,“总之是最后一次了,师父知道我的心意,不会再要我了。”

    “我没有不要你。”墨玄方冲口而出,但他随即顿了顿,“本尊的意思是,我们不该如此……如此……”

    “不该如此苟且是吗?”卫司瀛抬起头来,眸中已如一泓深潭,泛着点点幽光。

    墨玄方不忍再看,蓦地闭上了眼睛。

    卫司瀛却抓住墨玄方的手,抚上自己的面颊。

    “师父,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他缓缓地贴近身体,气音温热勾缠,“师父,这苟且之事,做了一次也是做,做了百次也是做,你我何必在乎那些虚名,便做了,我也不会告诉别人。”

    一股冰冷的灵力如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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