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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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瞧着沈羽那迷茫不解的样子,便对陆离说道:“王女眼下可与少公先往外面去了,待得他将一切都招了,我再来请二位。”

    此时魏阙已亲自将那假扮穆及桅的人带了来,几人的目光皆落在他身上,沈羽此时才得见此人面容,头发蓬乱,面容枯黄,观其身形,确有七八分像穆及桅,而他却有着一双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此时这人也恰巧在看着她,那目光如同裹了寒冰,尖锐冰冷。

    他站定步子,任由魏阙怎的推,也只是踉跄了几步不愿动弹,直勾勾地盯着沈羽。那目光变得愈发古怪冰冷,直到魏阙用力将他的膝弯一踢,踢的他跪在地上,却仍旧是那一副恶狠狠地样子。

    沈羽低着头与他对视,只觉此人杀气浓重,她沉着面色,目光相接之处毫不避让。

    “沈……羽。”他张了张口,声音沙哑撕裂,“你是沈羽。”

    “那日在礼贤阁,你便见过我。怎么,当日,不曾认出我?”沈羽微微偏着头,挑了挑眉:“看来昆池诸君,对我舒余中人,知道的不少。”

    而只是这六个字之后,此人便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风鹤白走到此人面前,弯下身子看了看,面上带着笑意:“我头一次瞧见昆池人,与咱们长得也无甚不同,你叫什么?”

    此人斜眼瞧了风鹤白一眼,转而又是低头不语。却又在目光低垂之时,瞧见了风鹤白腰间的玉笛。

    他身子一抖,当下抬头,目光狠厉狰狞地看着风鹤白,而那狠厉狰狞之中,竟分明还带着几分的怕惧。

    风鹤白依旧对着他笑:“你怕啊?”

    “你……”他口中叨念,又将目光移到一旁的风鸣鸢身上,最终,那逐渐惊慌的眸子定在了陆离一处,死盯着陆离腰间那玲珑剔透颇为精致的玉笛,终究面容失色:“你们……”

    陆离看着他,轻声问道:“阁下如何称呼。”

    那人怔愣片刻,目光仍然定在陆离腰间玉笛上,许久,干声说道:“木拓。女姜木拓。”

    “昆池无忧,本属昆山同源,本该毫无嫌隙,相携共生,”陆离缓缓走到女姜木拓身前,低头看着他:“若你此时肯将昆池中事说出来,我无忧一族,可免你钻心刺骨之痛。”

    木拓但闻此语,忽而低声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又不住摇头:“你无忧一族愿臣服舒余,忘了出身,可我女姜却不会做这种卑微忘祖之事。我知你是无忧王女,更知今日我怕是守不住心中秘密,可我便是身死于此,也断不会让你们得到半分的消息……”

    他言语之间,便张口要咬住自己的舌头。风鹤白当下俯身伸手,一手便捏住了女姜木拓的下巴,让他那张开的嘴怎的都闭不上,只是笑道:“你想做个英雄,却又要将自己弄死,这是何苦呢?人生在世,尚有许多好玩儿的要去瞧瞧,你瞧过了么?”

    女姜木拓的身子被魏阙死死的按着,用力的摇着自己的头想要挣脱风鹤白,而风鹤白的手宛若钳子一般,只是一拖一扯,便将他的下巴拉的脱了臼。陆离轻声叹气:“既如此,我便也没了旁的法子,你且安心,我们不会伤你性命。”她说着,看了看风鸣鸢,便即说道:“烦劳魏将军与羽姐姐,与我一同出去等吧。”

    魏阙按着女姜木拓,只是说道:“此人功夫不弱,两位姑娘切莫解开他身上锁……

    风鹤白只道:“将军安心,若连他都制不服,我却也不必在王女身侧行护卫之职了。”

    魏阙皱了皱眉,颇有些犹豫地松开了按着女姜木拓的手,便在此时,女姜木拓忽的起身,便是双手被缚,却也登地而起,一头朝着一旁的墙壁撞了过去。魏阙还未动,风鸣鸢却身形如电抬手便将他抓住,一把将他摔在了地上。风鹤白将他拎了起来,按在了桌前座上,“这位壮士一心就死想要为你昆池捐躯,却也得让咱们将想要知道的事儿都问明白才行,何苦急于一时呢?”

    魏阙瞪着眼睛,心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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