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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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澈感觉有些委屈,不知是一滴汗水还是泪水,淹没了他的眼眶,蒙上了他的眼睛。

    眼前是清晰的还是模糊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次她没来看他。

    一场世人瞩目的长公主比武招亲终于落下了帷幕,身在其中的人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局,就连在外围等着的百姓们也得到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威震一方的凌澈将军满身是血,是被内侍抬着出青鸾阁的。

    梅韶除了如愿以偿地完成了和赵祯的约定,还附带着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白秉臣今天没能来,是因为突发重病。

    第17章 沉疴起

    也难怪直到比武终试结束,内监才带来白秉臣病重的消息。

    白秉臣的门外水泄不通地围着一群大夫,都张望着等着里面的消息,就连一直在后院竹林里清修的白老家主白建忠也出来了,一脸阴沉地站在院中。

    他站在人群外,看起来是那样地孤单又格格不入,可是围在一旁的丫鬟小厮们也竟然也没有一个上前端把椅子服侍的,就放任他站在那里。

    今日晨起,一直服侍着白秉臣洗漱的大丫鬟按时候在院中,白秉臣的房中却一直没有传来动静,那丫鬟原本还欣喜向来少眠的家主今次倒是贪睡,说不定得了一个好梦。

    可过了一个时辰,早就过了白秉臣提前嘱咐的要去看景和长公主比武招亲的时间,丫鬟才慌张起来,也不敢进家主房间,急匆匆地去找了白府的管家季叔。

    季叔看着白秉臣长大,私心里僭越,把他当做自己孩子照顾着,又跟着他从旌州来到平都,对白秉臣的脾气秉性最是了解。

    朝堂上的政务季叔从不插手,只是一心一意地打理全府上下和白秉臣的起居。他知道这个孩子一向待人宽和,却是最和自己过不去。只要有想不清楚的事,过不去的坎,就喜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直到闷出个结果来。

    这样的性格最是自苦,就拿上月白秉臣被陛下禁足的事情来说,接到禁足的口谕后,白秉臣就又把自己关在房中好几日才出来。

    饭食一顿不落地送进去,本就消瘦的人却又单薄了几分。

    他就这样看着白秉臣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关在房中,几日过后,再一身憔悴,目光坚毅地从那扇门里走出来,好像他在平都的十几年,都是在门内一个人孤独而自抑着,蜷缩在短短的几天里长大的。

    离他上次自抑不过一月未到,季叔实在是担心他的身子,急匆匆地吩咐江衍把门撞开了。

    常年阴暗的卧房猝然见了光,照见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季叔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喉咙,他三两步上前,伸出的手却是颤抖着的。

    微弱的鼻息在他的手指尖轻触着。

    季叔长舒了一口气,差点滚下一行热泪来。

    站在后面的江衍见状也长舒了一口气,和季叔一左一右把白秉臣扶到床上,忙不迭地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去济生堂把季少谷主请来。”季叔缓过神,伸手把了一下白秉臣的脉,沉声吩咐小厮。

    他瞥见床头的那盒熏香空了,只觉得心钝钝的。这个孩子从小规规矩矩地长大着,原本只是话少了些,如今在外温润浅笑,内里却一点点地冷下去,现在倒是一点人气都没有了。

    从来没有这么漫长的一盏茶的时间,江衍等得都站不住了,正准备亲自出门去请季蒲,就听见门口一阵骚动。

    “呵,白家小子又作什么死?”

    人还未到,嘲讽的声音落得不轻,丝毫不顾忌着院子站着的白建忠,还有一院子的下人。

    季蒲拨开聚集在卧室门口的人,踏入门,嫌弃地环顾了一下白秉臣的卧房,也不着急去查看白秉臣的病情,试图去拆封死的窗户。

    “季少谷主,您还是先去看看家主吧!”向来稳重的江衍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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