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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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发不出声来,“你去坡下面的那个房子里找,他们一定知道你丢了什么的,你去……唔——啊!!!”

    一只小手从他的肚子里破皮而出。

    乌阿愣愣地看着那只手,似乎掌心中还捧着一团被胃酸融化掉的食物残渣。

    耳边那道声音变得欢快起来,[你怎么能偷吃我的东西呢?这是我的东西,我找到了,你在说谎。]

    “我……我……”乌阿痛得跪在地上,他想要去捂住被捅出来的那个大洞,手一摸却只能摸到自己体内流出去的鲜血,温热而又猩红。他抱着肚子一边流泪一边抽搐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饶了我,我还给你……我给你别的,你饶了我……”

    乌阿的肚子鼓了一圈,像是里头装了一块大石头,小鬼听到他的话满意地收了手。

    [妈妈说,知错就改是好孩子哦。我原谅你了,我带你去玩秋千吧,和我姐姐一起。]

    “秋千……”乌阿已经看不见了,他被拖在地上顺着坡往下走去,不断有雨水和泥浆灌进他的伤口中,他已经快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嘴里胡乱喃喃:“我不……秋千……”

    他被拖到了一扇窗前。

    那扇窗里有着隐隐光亮,透过纸窗上的几个小孔底端消散在空气中。

    乌阿对着那道光抬起手,就像是戴姝死前朝自己抬手一样,满眼的不甘和乞求。

    他喉咙动了动,蓦地吐出一口血来,无论如何用力都搭不上窗沿。

    救救我……里面有人的吧……救救我——

    拖着他的那只手一松,小鬼抬手指了指头顶的电线,蹲在他面前歪着头,露出一排细碎的尖牙。

    [叔叔……我带你荡秋千哦。]

    第18章 失落的荒村(十八)

    窗外的声响让屋内的四人同时禁了声。

    关渝舟扯过夏濯头顶的被子,把他整个人连同手电筒一起遮在了里面,将房间内的唯一光源给隔绝开了。

    简舒声音很轻,还夹杂了吞咽口水的声音:“我看见了……在窗外,中午趴在那个女人背上的小鬼。”似乎他也不习惯撞鬼,说起话来磕磕巴巴,“它离窗户一米左右的距离……大概,手里好像还抓了什么东西……应该是刚才叫的那个男人。”

    光将被子包成的狭小空间照得足够明亮,夏濯抱着腿靠墙而坐,明知窗外有危险,他却像一只鸵鸟一样呆在这里,不由不满地小声向外嚷了句:“关渝舟,这样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听见抱怨后,被子外的男人没有开口搭理,倒是被子一角被掀开了一条缝,紧接着一只手沿着缝隙伸了进来。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是关渝舟的左手。

    对方怕再多深入后会碰到他,只探进了一半,但却让夏濯安静了下来。他还从没有仔细看过关渝舟身上的任意部位,现在一瞧,却发现这人无名指上有一圈快要消退的细痕,像是戴戒指时间过长而留下的印记。

    无名指啊……夏濯仔细想了想,好像无名指和中指都是有主的意思,那么关渝舟原先也有过女朋友或者结过婚?他想到关渝舟说他的亲人去世了,是不是去世的那位就是他的妻子?那么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他死去的妻子活过来吗?

    在夏濯被光线笼罩住的同时,房间内其他三人却摸黑望向唯一的那扇窗。

    压抑的讨饶声几乎细不可闻,当屋内完全暗下去后,窗外的那一束光亮便更加醒目,将一个成年人有些扭曲的影子直直投射在窗户纸上。

    影子的手像橡皮糖一般不断向上拉长,形成了一段不可思议的距离。眼看不断有液体飞溅撞上窗户纸发出噼噼啪啪的怪响,脑补了细节的简然不禁不安地唤道:“关、关哥……”

    关渝舟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暂时保持安静。

    这种情况下窗外的人无疑已经没救了,早就在那些人分食掉罐子里的祭品时就已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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