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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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信封,从泛黄的边角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两封信都没有署名,但摸上去都有厚厚一叠,拿在手里也沉甸甸的。

    “在这里看?”

    关渝舟:“先回卧室吧,地下室应当没有其他东西了。”

    最后的场所探查结束,昭示着这栋房子里的问题告一段落,夏濯原地伸了个懒腰,“我也想躺着了,站着好累。”

    他脚跟刚抬,却又敏锐捕捉到了一丝奇怪声响。

    声音很细微,像是棉花被两只手拽着扯断,几乎不易察觉。

    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陷入了警惕的状态,他抬头去看关渝舟,见男人也没有动作,显然是同样察觉到了什么。

    那边覃念已经站到楼梯上,回头见两人都没走,又惴惴不安地折回来,眼睛四处打量。

    关渝舟视线在钢琴上绕了一圈,锁定了位置后一转身大步流星地迈过去。夏濯紧跟着他,没几步在琴后视觉死角里发现了一个坐在地上呈半透明状的人。

    这个人脸埋在膝弯里,身体正随着一次次发不出声的哭泣而发抖。

    之前没见过这个人,搜查时夏濯也特地看过琴的四周,这人是和装了信的盒子一同出现的。

    像也察觉到了三人的靠近,那张脸慢慢地抬了起来,露出了俊雅的面容,正是照片上的秋天睿,秋应华的父亲。

    他呆滞地看着夏濯的方向,或许看的并不是他。他的眼睛已经无神了,嘴唇缓慢地动着,像在说些什么话。

    [……吗。]

    听不清。

    夏濯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见他毫无反应,便半蹲着向前靠了靠。

    [是……了吗。]

    还是听不清。

    夏濯想到学校里看见的秋应华幻象,试着碰了碰他拖在地上地衣摆,果然指尖从中穿了过去。

    这也是个幻象。

    他放下心来,直接把耳朵凑到秋天睿的嘴前。

    [是我错了吗。]

    什么错了?夏濯等了十来秒,还是只听到了同样的话。秋天睿只会重复这一句,脸上泪痕纵横,痴了傻了一样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再等片刻,那具身体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在他们眼前消失不见了。

    听不到那种细碎的声响,夏濯知道他是不在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秋天睿啊,我以为他早就投胎不掺和剧情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算是掺和,就像抽空出来打个酱油的。

    “所以他错哪了?”

    关渝舟摇了摇手里的信封,“这里可能会提到。”

    夏濯立马推着他朝楼梯上走。

    三人猫着腰钻出地下室,回到了二楼的主卧。他们离开这里时打开了床边的窗,短短时间里雨水已经打湿了一小片被褥,房间内腐朽呛人的气味倒是散了不少。

    关渝舟反锁了卧室门,将窗户只留下了一条缝,又扯掉了那床发霉的被褥。

    夏濯又倦又累,似是随时随地都能睡过去,但看关渝舟坐到床板上后也手脚并用地爬去了他身边,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手中的信瞧。

    这两封出自不同人之手,一封字形圆润,另一封笔锋硬朗,开头分别是“致雅洁”、“致天睿哥”。

    似是情书。

    蒋雅洁的信中,十句有九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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