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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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却被一侧突然响起的打嗝声打断了。

    褚津抓着两眼朦胧的小白狗,解释说:“它刚才就哭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关渝舟将纸存好,抽空掀着眼皮向那边扫去一眼,虽说很多动物都会流眼泪,但这也还是他头一次亲眼所见。

    他原本只是随意一瞥,可不知怎么回事,对上那双噙着水的黑眼睛后心口突然一抽,额角处的太阳穴也紧跟着酸痛起来。

    介诚对此无感,他看着那些拧巴在一起的脏乱绒毛,边嫌弃边说:“我妈小时候养的狼狗也哭过,可惜了当时没什么条件,留在老家卖了人后不吃不喝活活饿死了。”

    褚津揉了揉博美的头,“狗不能给别人养,很多被丢弃后就不能活了,抑郁症可不是只有人会得。”

    “哎呦,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同情心啊。”介诚阴阳怪气道:“可别忘了这里可不是现实,万一这狗携带什么病毒,一口下去你人就没了。”

    褚津瞪起眼:“那我第一件事就是让它再咬你一嘴,到时我上天堂你下地狱。”

    介诚嗤道:“中二病晚期吧,还天堂地狱,搞笑。”

    “……我他妈看你不爽很久了。”

    “那可不巧了,我也一样。”

    夏濯听着两人说话,期间就没从关渝舟身上收回目光。要不是浑身不剩什么力气,他还真想按介诚所说的扑去对着这男人狠咬一口。

    他在关渝舟眉头越拧越深时扭过了头,他觉得再看下去他也要被那道烦躁的视线搞得抑郁了。

    耳边争吵不休的声音突然间消停,一双温暖的手抚上了他的背。

    关渝舟表情有些古怪,不等褚津反应,他已经将博美犬腾空捧了起来。

    夏濯下意识蹬了蹬腿,对方很快拖住了他,可那双唇迟疑着动了动,却最终什么字都没能吐出来。

    褚津也搞不明白,胳膊还上抬着维持原状,不知道关渝舟这时候把狗拿走是什么意思。

    夏濯觉得自己别扭死了,说好的不会轻易原谅,可真当感受到关渝舟的小心翼翼时,鼻子又酸得不行,委屈地用爪子勾住了他的衣服,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声音,像在撒娇。

    “它好像很亲近你。”褚津酝酿半天也只说出这么一句,生怕关渝舟下一秒就变脸把狗顺着窗户丢出去。

    关渝舟依旧不言不语,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怀里的小狗,像在寻找着什么,任由它四处乱拱,许久未剪的指甲勾得自己衣服出了线头也没有阻拦。

    几秒后,夏濯感觉自己一条腿毫无征兆地被提了起来。

    过近的呼吸略过腿间,夏濯不知是冷是热,愣愣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放大的脸,挣扎着用短小的爪子去挡。

    可他再能挡又能挡多少?正懵逼着,他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一声笑音。

    不知确认了什么,关渝舟含着笑,眼里的情绪丰富起来。他指腹摩挲着夏濯的腿,目光停留在那片藏在绒毛下方磨灭不掉的小痣上,话里有话道:“原来是公的。”

    那笑容落在一旁几个人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变态感。

    褚津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公的怎么了?”

    还要替它绝育不成?

    “没什么。”关渝舟摸了摸博美的脸,声音倏地放轻多了,“分开在周围找线索吧,其他楼层也都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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