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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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被封死了退路的人一动未动,四周静谧异常,这让屏息间耳朵捕捉到“滴答”水声格外清晰。

    夏濯在关渝舟停顿时也警惕起来,他朝地上望去,可不等看清情况,一只手摁住了他的头,将他严严实实地裹进外衣里,顺带着一起递进来的还有那把唯一的手电筒。

    又来了。

    肯定这人又觉得有什么不能给他看的,之前就没少这样过。

    他抗议地动了两下,被隔着衣服轻轻敲了脑袋。

    对方温热的气息被布料所遮挡,但说话声却全收入了他的耳中。

    “嘘。”

    夏濯老实了,紧紧抱着冰冷的金属圆筒。这个蜷缩的姿势让他很不好受,伤处又酸又涨,只好边冒冷汗边等待着。

    手隔着衣服按在凸起的那团小动物身上,关渝舟维持着蹲下的姿势,低声问两米开外只能看见一点灯亮的人:“前面有什么?”

    “什么玩意儿都看不见,我现在就跟瞎了一样。”这种明明距离不远却被剥夺视力的情况并不少见,介诚不太在意地捋了一把头发,没想到却摸了满手心的潮意。

    他低下头,摊开收回来的手心,视线捕捉到了一片红。

    又是梦境里最不缺的液体。

    介诚匆匆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情顿时也不美妙了,“前面有什么我不知道,但咱们头上有东西。”

    “嗯。”关渝舟往前挪出一步。

    冰凉的丝状物拂过他的耳畔,远处的风擦过脸颊,像有人贴在他的身后哭泣。

    问题就在于,他们身后分明该是一堵墙。

    关渝舟伸手向后捞了一把。

    他挪出不足半米,手臂一晃就该能碰到墙面才对。但他却挥了个空,那堵墙不见了。

    关渝舟托住夏濯,免得待会动作过大会让人从怀里掉下来,另一只手取出了口袋中的那把木刀。

    开始熟悉黑暗的眼睛让他已经能看见脚边的杂物,但不足以使他在这种环境下行动自如。

    远处“啪”的一声响,一盏射灯自上而下打在地上,圈出空荡的一小片圆形地面。似乎是有什么好戏快要登场,灯轻微地晃了晃。

    他匿在黑暗里,神情漠然地如一个正等待表演开始的看客。可这场表演却以他始料未及的方式作为开场,他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却偏偏没有想过参与其中的人是谁。

    灯闪烁两下,随着剧烈的摇晃,一个人从上方掉了下来,直直地砸在圆圈的正中央。

    关渝舟脸色骤变,他认得那件衣服。

    那是一件纯白的衬衫,大学间夏濯和他夜晚散步时缠着他在路边摊买的,价格他至今记得清清楚楚,只要四十九块钱。

    那时他们交往没多久,是他送给夏濯的第一件礼物,却硬被穿了好几年。到后来衣服不小心被墨水泼染,哪怕匆匆丢进了水里泡洗,也没能消掉它领口左侧黑灰的那片醒目的梅花印。

    夏濯离开时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他曾在被抛弃的日夜间劝导过自己,夏濯早就不爱他了。或许正如当初在电话里所说,他不过是夏濯一时兴起寻来的消遣玩具,腻了厌倦了就该换新的了。

    哪怕如此他也想留在夏濯身边,他的一切都可以给出去。

    如果夏濯挑上他是因为他的容貌,他可以让自己看上去无论何时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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