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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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去不像啊,多白净一孩子,啧啧啧……”

    嗑佬儿兔在本地的土语中是卖身的意思。

    关渝舟皱了下眉,转身朝那片房屋所在的草坪走过去。

    有个男人手里拿着工具,慢吞吞地蹲在地上钉木桩。余光瞥到他了,将嘴里叼着的牙签变了个方向,并没抬头打招呼。

    关渝舟在一旁站了一会,拆了口袋里的烟盒,给他递了根烟。

    男人看上去年龄不大,身上的皮肤很粗粝,平常没少做一些风吹日晒的活。眼皮底下出现了一根烟后,他这才转过头瞅了面前人一眼,伸出手将它接了过来。

    “您住在这里多久了?”

    关渝舟将火机抛出去。

    男人不慌不忙地点燃烟头,把牙签换成烟嘴用牙齿咬住,吸过一口后说:“港口不行后就在了。”

    关渝舟点点头,站在一旁同样点了根烟。

    两道袅袅白雾弯曲着向发白的天而去,烟即将到底时,男人模糊道:“刚听那些大嗓门娘们儿说了,你是来找人那个男孩的?”

    “您知道他住哪?”

    “知道。”男人把烟头掐灭在潮湿的土地里,用拖鞋在上边儿碾了碾,抬眼后额头上挤出道道沟壑,“你是他什么人啊?”

    关渝舟道:“只是认识。”

    “朋友?”那男人静静看了他片刻,忽然松口了:“仔细想想,他那种孩子认识你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奇怪的。看见那边的树了没?他就住在树后边儿的房子里。他刚来那会儿第一个说话的人就是我,问我哪里的房子最清净,我给他指的路。如果你真是他朋友,刚才那些娘们儿说的话也别太往心里去。”

    关渝舟并未多说什么,将那包烟留下,朝他指路的地方走去。

    房子从外看上去并不大,门不出意外的从内上了锁,窗户也被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压根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但屋外的一圈地被打点得还算干净,有几盆稍微蔫吧的植物被摆在门口,旁边还用钩子挂了个崭新的洒水壶。

    那男人许是没事做,又许是想多和人说说话,从后跟上来了,嘴里念念叨叨的:“他白天从不出门,都天黑出去凌晨回来,久而久之大家碎言碎语也就多了。我每次看见他只在我早上起床后,每隔两天就得去老远的菜场上买菜,到早了有漏子可捡,偶尔他也会给我一点钱让我捎他一路。”

    关渝舟随手敲了两下玻璃,“您锤子借我用一下可以吗?”

    “做什么用?”男人边问,边把手里的东西递出去了。

    嗙一声脆响,向四面八方碎裂的玻璃将天边的光都晕糊成一片,风立即灌入屋内,将原本无力垂在后方的深色窗帘拉出弧度。

    男人傻眼了,声音也瞬间拔高:“你干什么!”

    关渝舟用鞋跟剔掉残留在窗框上的玻璃尖,翻身进了屋内。

    一团黄色的影子受到惊吓般飞快地消失在转角,他打量了一下屋内的环境,房间不多,厨房和客厅连在一起,浴室的门没有关,而剩下来唯一一扇紧闭的只可能是卧室。

    他上前试着转动把手,果真门反锁了。

    刚刚敲打在玻璃上的锤子又甩在门锁上,外面的男人看他这架势吓坏了,急急忙忙躲去了树后,从兜里掏出手机。

    这里的警察不怎么管事,赶来的时候关渝舟已经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许久。

    床上的年轻人眼睛闭着,如果不是没了呼吸,看上去像只是安稳地睡着了一样。

    一个铁盒就放在枕边,里面装着点现金和一个本子,年轻的女警数了数,正好与火葬的价格相匹配。

    她问了关渝舟很多问题,从下午一直问到天黑,无疑是想知道这位猝死的男孩子来自哪里,叫什么名什么。关渝舟一问三不知,大部分时间都在摇头,他只说知道姓介,具体叫什么就不清楚了。

    “这片区域里这种事太多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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