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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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们干脆在你名字里放了三个水。”

    夏濯依偎过去,眼巴巴地问:“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啊?”

    “很温柔,很爱你。”

    夏濯哽了一下,鼻子又开始发涩了。

    关渝舟把他抱到腿上,语气轻缓:“你带我去见了他们,你父亲还很生气地拿着扫帚要揍我,但被你母亲拦下来了。”

    夏濯想象着那种画面,“你刚刚还说他们温柔。”

    “再温柔的人也是会生气的,更何况我还拐走了他们宝贝了那么多年的儿子。”

    夏濯眼巴巴地瞅他,捏着嗓子娇滴滴问:“我不是你的宝贝吗?”

    关渝舟笑道:“当然是。”

    “所以当初是谁追的谁啊?”

    关渝舟说:“我追的你。”他抵上夏濯的额头,喃喃着:“我追了你很久,好不容易等到你点头答应。”

    夏濯狐疑道:“是吗?我还以为一定是我追你,死缠烂打到你受不了才答应,结果在一起后你发现我真的很有魅力,于是一发不可收拾地沉沦,嘻嘻。”不等关渝舟说话,他又嚷嚷着强调道:“重点不是过程,而是我很有魅力。”

    关渝舟忍俊不禁,接连附和:“是,是。”

    夏濯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拱了拱他的脖子,“把两张床拼起来呗,这么窄我都要掉下去了。”

    关渝舟答应下来,他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他把桌子抬到一旁,腾出空间后便将靠窗的那张床往另一张靠拢,夏濯先在一旁看着,脸上的笑意就没止住过,欣赏完他忙碌的样子后才挨上去搭了把手,看着脚下哲学道:“有些地方看上去干净,其实床底下都是灰,就好比有些人看上去衣冠楚楚,其实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关渝舟:“……”

    夏濯无辜地耸耸肩:“你别这么看我,我可没说是指你……哎,等一下,这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谁知拼个床都能有意外发现,他立马丢了手上的活,弯腰把压在床脚的纸捡起来。

    纸条不大,只有约一个手掌宽。上边的字迹秀长利落,就连标点符号也写得清晰板正。

    ——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像情书中的一小行片段。

    但这确实是一张完整的纸,四边都没有被裁剪的痕迹,没有末尾署名也没有开头称呼,不知是谁写给谁的。

    “……最后的玫瑰。”夏濯轻声念着上边的话,将薄薄一张纸翻来覆去地看,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便失望地把它转交给关渝舟收着,“我怎么觉得有点耳熟。”

    关渝舟说:“是一位叫聂鲁达的诗人写的情诗。”他顿了顿,“你之前看过他的作品集。”

    “情诗啊,那会是谁写给谁的,或者只是原来住在这个房间的老师自己抄录的?”

    “不清楚。”关渝舟凝望纸张被捡起的方向,肃着眉眼似是沉思,指尖轻缓地在字迹上摩擦,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追查它主人的痕迹一样。

    那一瞬间,紧闭的窗帘似乎被什么人从外拨动了,垂落在地的布料小幅度摇曳,但很快又恢复原状。

    夏濯花了半秒时间去确认这并不是什么错觉,连忙伸手去拽关渝舟:“小心!”

    这半秒钟足够关渝舟给出反应,甚至不等夏濯使上力气,他已经反手将人拉到身后,再细微的变化也能敏锐地分辨出来。

    “那后边……”夏濯说一半就自动噤了声,头顶的灯闪动了。

    这像是某种讯号,让他们明确认知现在正处于被动状态中,这是一种极度危险的表现。

    灯泡滋滋地响着,暗下时窗外的夕阳在窗帘后映出半个人的身影,如同从更高的地方吊下来,只能看见垂着的双手和腰以下的黑色剪影。

    嗡一声颤音过后,房间彻底陷入昏暗。余晖由橘黄变成血红,不知哪里的树枝随着呜呜的风吱嘎摇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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