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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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渝舟对其他人做了个“到此为止”的手势,去餐厅拿了点饭,带着夏濯回了房间。

    没有阳光的照拂,房间里哪怕开了灯也显得昏暗。

    夏濯其实并不想吃东西,他只是不知道开口该说什么,枯燥地拿着筷子一粒一粒往嘴里塞米。盘子里放着香味四溢的黄豆蹄膀,上面浮着的油花现在只会让他徒增恶心。

    关渝舟习惯性地想从口袋里摸烟,但是什么也没摸到。

    “夏洪最后发现了他们的身份,这些档案应该都是他撕的。”

    “是嘛。”夏濯干巴巴地应一声,有点敷衍。

    夏洪本质上是想让夏家发扬光大,实际上却是一步步亲手毁了它。

    但无论如何,关渝舟都不会原谅他。

    他还是当初那句话——夏洪死有余辜。

    “你不吃?”夏濯把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睫毛往下耷着,视线低放在关渝舟手背凸起的青筋上。

    关渝舟看着他,没有说话。

    夏濯扯出一点笑意,“干嘛?不会是想让我喂你吧?”

    关渝舟喉结动了动,“嗯。”

    本来是专程揶揄他的,这下轮到夏濯错愕了。他反应有些迟钝,像是无法消化那简简单单的一声单音,“……啊?”

    可很快,一只手按上了他的脊背,熟悉的触感透过身后的衣料传递到肌肤上,夏濯被那股力往前一推,手里的筷子啪嗒掉了地,整张脸都贴在了关渝舟的颈窝上。

    ……咦?

    夏濯只纠结了一秒,便顺势在近在咫尺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送到嘴边的不吃白不吃,是这个理吧?

    颈动脉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关渝舟眯起眼,他抬起夏濯的下巴,干燥的两瓣唇紧紧覆了上去,撬开了对方微阖的齿缝。

    夏濯发晕地追逐着他侵入的舌尖,灼热的温度顺着口腔渗入他的血管,从喉咙慢慢填进心脏。

    身上的力气随之恢复了些许,暖意源源不断驱散着身上发冷的地方,他舒服了却不觉得满足,抓着关渝舟衣服的手转为摁着对方的后脑勺,更激烈地回吻着,称得上啃噬的力度很快让彼此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

    血液顺着吞咽进入身体,两人胸腔紧紧贴在一起,能清晰听见对方胸口一下下传递而来的震颤。在四肢变得轻松的同时,夏濯眼皮却沉重得不断下坠,闭上眼后,他看见些许模糊的色块在眼前闪过。

    察觉到他动作变得缓慢,关渝舟这才慢慢松开他。

    夏濯仿佛喝多了酒,眼角边尽是不正常的红,原本发白的唇色在互相蹂躏间染成了烂熟的红,整个人跟飘在天上还没下来似的。

    关渝舟在他湿润的唇角处轻缓地亲了亲,将眸子里没能纾解的欲望敛进深处。

    “累了吗?”

    夏濯点了下脑袋,他抿去舌尖的血腥味,四肢并用地往床上爬,“我先睡个午觉,晚点叫我。”

    “好。”关渝舟替他放好枕头,收拾起地上的残局。

    夏濯的状况时好时坏,关渝舟便在他身旁陪了一下午。

    覃念在此期间和小黑重新去了封闭的四楼,楼梯口的温度恢复了正常,除此之外其他并无变化,里面像揣了一个谜团,千丝万缕地叫人摸索不清。

    关渝舟站在走廊里,皱着眉听他汇报着。

    他身后的房门掩了一道缝,床头灯昏黄的光透过门缝洒在地板上。

    “关于怎么驱逐那片黑暗的事……我和小黑都、都没有头绪,所以才想着来问问先生。”

    “画。”关渝舟突然说。

    “画?”覃念想了一下,“先生是指那三幅画像吗?”

    “不是三幅,是最后出现的那副背影。”关渝舟道:“试着从它下手看看,但不要摧毁它,没线索就算了。”

    他记得夏濯有一张生母的照片,他也见过。但那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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