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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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夏篱犹豫了会,干涩着嗓子说:“我好疼……腺体好疼……你能不能,帮我吹一吹?”

    护士疑惑:“吹一吹?”

    夏篱低低的“嗯”了一声:“先生说,吹一吹……就不会再疼了。”

    护士心里莫名一刺,看着他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最终凑近他的脖颈,拉开一段合适的距离,当真对着那肿胀的腺体吹了几口气,再抬头看夏篱的时候,却发现他在无声的流泪,立马呆滞住。

    “夏先生?”

    夏篱哽了一声,眼里噙满了泪水:“谢谢您,O小姐……”

    护士有些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给他盖好被子,又不放心的嘱咐了几句,最终离开。

    门关上的刹那,房间里恢复一片死寂。

    夏篱举起上了消毒水的手,蜷在嘴边轻轻的呼气,一边呼,一边小声的说:“呼呼,小篱不疼,不疼了啊……”

    可是,还是很疼。

    他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又哽咽着继续对手心呼气:“不疼不疼,小篱乖,不疼了……”

    他从前切菜切伤了手时,幕云景就是这样对他的手指呼气,温柔的哄着他,小篱乖,吹一吹就不疼了,然后,夏篱真的由着他哄小孩子一样哄着自己,幕云景看他听话,还会低头吻他的脸颊。

    那时候……那时候分明真的就不疼了啊……

    “可是,为什么,我吹了啊,为什么手心疼,腺体也那么疼啊……”

    “呜呜呜……为什么……幕云景,你骗我,你又骗我,不是说吹一吹就不疼了吗……”

    “我还是好疼,好疼好疼……”

    也还是很想你,很想很想……

    密闭的病房里不透一丝风,墙壁在发白的大灯照射下泛着寒光,这里更像是一个牢笼,禁锢着在死亡边缘下游走的ga。

    夏篱起烧了。

    腺体像被完全浸泡在了热水里,灼热的沸腾着,仿佛下一秒钟就会爆炸,他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没多久,就被主治医师送进了重病监护室。

    医师要给幕云景打电话,手术单上必须要家属签字才能起效,夏篱浑噩的抬起头,气若游丝的对医师说:“不要,不要告诉他……”

    “我们离婚了,我……我……”

    “我是自己的家属。”

    医师是个五十多岁的Alpha,慈眉善目,他从手术起初的隔离期到夏篱此刻的命悬一线,一步步看下来的,心里难免不去心疼惋惜。

    他拗不过这个看着柔弱实则倔强的ga,只能由着他在手术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夏篱被送往手术室时,Alpha医师反复的询问他:“夏先生,你真的想好了,不打电话让议长大人过来?”

    夏篱期间一直轻轻的摇着头,心里却跟千万把刀子绞着血肉一样疼。

    他以前想,要是死了一定要见到幕云景才行,可是,现在却又反悔了……

    他不像旁人说的那样善良,他不是圣人,他也有私心的,他就想,如果真离开了,幕云景却没来得及看他最后一眼,会不会记他一辈子,会不会因为悔意从而爱上了他。

    这无疑是最刻毒的愿想,幕云景若真因此爱上他了,必然一辈子都不得安生,受尽良心和思念的谴责……他会吗?

    夏篱不知道他会不会,只是自私的希望幕云景可以记他一辈子。

    他爱了那么久的人,即使死了,也希望他能记着自己。

    他其实不想,一点也不想幕云景找其他的ga,他一点点用破碎的心去捂热的人凭什么要抱着别人,给别人温暖……

    “我不好,不好的……”夏篱的眼角滚出一大滴泪水,“吧嗒”一声杂碎在手术台上,Alpha老医师愣了一会神。

    半晌,他摇了摇头,叹出一口气,悲天悯人的看着夏篱:“夫人,您这样做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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