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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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

    母后说,这叫文人风骨,又叫闲着没事儿干。

    不是很懂,不过母后说的从来都是对的(*^▽^*)。

    撑着下巴盘腿而坐,看着太傅一如昨日进门行礼,起身,询问昨日功课,发表一番老生常谈好好学习的言论,然后走到书桌前拿起本子:“今日臣会教殿下儒家十三经中的《仪礼》,此篇……”

    太傅停了下来,他看着手中的书本,脸上石化的表情孤能笑很久,孤也的确笑了出来。

    有人在扯孤的衣袖,房间里除却孤与太傅,就只剩下伴读了。只是孤现在不想理会他,早就看这个老腐儒不爽很久了,整日里文绉绉的无欲无求的样子,好像真的已经得道成仙没有什么能够打动他的了:“先生怎么不继续讲了?”

    只是太傅比孤想象的更加沉得住气:“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还有什么为什么?因为看他不顺眼,所以当然要给他添堵啊,想做就去做嘛。

    太傅叹气,然后走到孤的面前,蹲下身,将书本子放在了孤的面前:“殿下请看。”

    他让孤看什么?

    “殿下看见了什么?”

    摇头,太傅难得没有因为孤的举动发怒,这实在是超脱了孤的理解范畴。他应该很生气,生气到打孤的伴读,生气到向孤的父皇告状,这才是应该发生的。而不是现在这么的平静:“一本被糊了墨的本子。”

    “不是的,殿下。”太傅语气沉重,“这是被后人践踏的先辈之血。”

    ……哈?

    扭头去看伴读,他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个姿势,端端正正的跪坐在那里,小声打了个哈欠。瞧见孤看过去的视线,立刻挺直了腰板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殿下一惯聪慧,”太傅在孤的面前跪坐,“可知科举考试?”

    “知道啊,虽然已经被废除了,可是太傅就是最后一届科举考试的状元吧?”不然父皇也不会让他来教孤,虽然孤更喜欢丞相那种笑眯眯的类型就是了。

    太傅垂眸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反思,又好像在想些不好的事情:“当年那么多同门,只有臣幸运的被陛下看重,得以进入书院,而后才有了今日的职责。陛下与臣有知遇之恩,臣自然不敢忘记。”

    和孤有什么关系么?

    “殿下若是早生上百年,也是要去参加科举考试的。”

    那孤妥妥的就是个状元啊。

    太傅抬眼,眼底已经是一片平静。他想说的好似并不是这些,可是脱出口却变成了这样的话语:“陛下若是想去考个举人的身份,这样的书,要念整整十牛车才够。”

    “牛车?”

    “……七分之一个藏书阁。”太傅停顿,换了一个比喻。

    藏书阁是整个皇宫内除却父皇宫殿外,最大的建筑。哪怕是孤的东宫,占地面积都不如藏书阁大,传闻那里有天下所有的书籍,每年还源源不断的在向里提供新的书本,而孤只想知道:“有画本子么?”

    伴读暗戳戳的捅了孤的腰。

    太傅张口,闭嘴,再次启唇,然后合拢,像是陷入了死循环,不断重复着这样简单的动作,最后化作了无力的叹息:“殿下是这一国的储君啊!”

    他在感叹什么呢?

    孤看着他,太傅好像很疲倦,他的眼底青肿眼睛里带着红色的血丝:“罢了,臣开始今日的授课吧。”他起身,拿着那本被孤糊满了墨,已经看不见字迹的课本,站在了他往日站着的位置,“请殿下翻倒十二页……”

    明明那就只是一本黑乎乎的册子,太傅却站在那里如同在念书。更神奇的是,他所念的内容,与孤手里这本没被糊成墨色的书本子,一模一样:“哇,你能把整本书都背下来?”这个功能好厉害啊!

    太傅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反倒是小伴读看着先生,抿唇。

    “他能把整本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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