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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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鞋还是个牛牛的形状,眼睛做得很大,看起来蠢兮兮的。

    祁九有点懊恼,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买了这么个幼稚的款式。

    他不安地扭了扭大拇指,只好硬着头皮走到餐厅。

    晏时清应该正在和他的团队沟通事宜,他失联这两天是堆了不少事,正有条不紊地下指令。

    祁九如坐针毡,小口啃着三明治,头也不敢抬。

    听到电话挂断之后,祁九条件反射地挺直了背,等着晏时清发话。

    他们本来有很多问题待解决,比如双方的团队沟通得怎么样,舆论该往什么方向引,难不成之后所有易感期都要经历这么一遭,以及最重要的,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但是晏时清开口,第一句话却是:“鸡蛋......不喜欢吗?”

    “我问的刘姨怎么煎圆圆的,但是还是煎不太好。”

    刘姨是以前在别墅请的阿姨,小乖死后就自己辞职,祁九算起来也有两三年没听到她的名字了。

    祁九把嘴里的东西咽下,这才抬起头来看晏时清,摆出个礼貌的笑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都好长时间没和刘姨见了,她现在在干什么呀?”

    他们互相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保持着足够的礼仪,客套到甚至觉得有点尴尬。

    晏时清和他保持了一段的距离,此刻专注地盯着他,视线从祁九的眼睛处,略过小痣,扫过唇心,最后停在耳骨上。

    祁九被他盯得心慌,有些欲盖弥彰地垂下头。

    “还痛吗?”他听到晏时清这么问,“耳朵。”

    “我昨天咬你时有没有留下印子?”

    不可以瑟瑟的!

    第65章 告白

    祁九的脸瞬间就红了。

    这事儿其实根本不怪祁九,但是他还是觉得羞耻得可怕,有种被抓包的局促,是真想钻进晏时清脑子里把这段记忆都给删了。

    他耳朵又开始发热,昨天被咬了一口的触感又回到耳背,硬抻着脖子回话,但由于说得太急咬到了舌尖。

    于是本用来自证清白的话被他说得怪暧昧的:“没、没有,我不疼的。”

    晏时清若有所思地盯了他一会儿,把鸡蛋夹进了祁九盘子里,慢腾腾地开口:“其实你可以不用纵容我的。”

    他半阖着眼,睫毛在眼底打出三角形状的阴影,将他隐晦的视线盖住。

    晏时清的声音低,听起来不知道是像在忠告,还是在懊恼:

    “你只要告诉我,再碰你一下就把我赶出去,或者再也不要见到我,我都不会对你做这么无礼的事。”

    祁九背绷得更紧,心说你还知道亏心,你是不知道你哭起来有多招人疼。

    他眨眨眼睛,只想赶紧把这个话题绕开:“您易感期的事情都记得吗?”

    晏时清点头,唇边掀起一点笑来:“我怎么舍得忘呢。”

    于是那种没由来的害羞又涌了上来,明明祁九才是在理的那一方,这时候却紧张得脚指头都要蜷缩了。

    祁九的脸都快埋到桌缝里去,连脖子一侧的皮肤都是绯红,好半天才鼓起勇气问:“您易感期结束得好像比之前早一些,是......因为我昨天说的那句话吗?”

    晏时清捏着筷子的手还悬空着:“什么话?”

    “就是...什么、不想见了什么的......”祁九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毛毛躁躁地伸手薅了薅头发,“我当时就、闹脾气说的。”

    晏时清看着他的模样,笑意逐渐在眼底扩大,还要以正经严肃的语气回答:“不是。”

    “之前在骗你。”他平静地拆穿自己,“我的易感期没有这么长。”

    “但想告诉你长一点,这样就能和你待久一点。”

    祁九挠脑袋的动作也停了,指头插.进发丝,趴在桌上全心全意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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