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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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能站得稳一些。

    长竟怕她摔倒,伸手扶住她,思考了片刻才说:“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

    “澶容确实不是氾河一支,但他是与金龙门有关的人。”

    长公主被氾河一支的人还活着的事吓到,这时的脑子已经不会转了,听到长竟如此说,也不知道长竟是什么意思。

    长竟道:“金龙门是薄辉送给氾河初代的宝物,所以这道门本就是薄辉的东西,如果澶容能飞上金龙门不被金龙门排斥,要不他是氾河一支的血脉,得了金龙门的认可,要不他是薄辉遗留的血脉,金龙门认主,他与昌留一样遇龙门不犯错不出事。”

    这话说完,长公主竟一时不知哪种说法更可怕一些。

    她张着嘴,暂时没能说出话,缓了片刻才道:“可昌留的鲛人与氾河一样都被杀绝了,他不可能是昌留的鲛人……不如画天符问问源头吧?”

    长竟想了片刻,说:“好,你把那片鱼鳞给我,我去取□□斩杀过氾河的剑。”

    “好!”

    两人赶忙拿来了这两样与氾河和昌留有关的东西。

    接着长竟拿出了澶容的头发,这还是他在若清身上找到的。

    长竟之前去看若清,在若清的胸前看到了这根头发,他想长公主等人都梳着整齐的发髻很难落下长发,即便落下了头发,头发上也会带有发带留下的折痕,发丝不可能是笔直不弯曲。而若清轻易不让宫人近身,加上他是卷发,澶容是直发,因此在若清胸前的这根头发是谁的很明显。

    他想到了这点捡起了这个头发,之后施了一个小法术确认,见头发向澶容那边靠,才把这根头发藏起来自己留用。

    而今找到了用处,他拿出这个头发,用红纸抱着澶容的发丝,拿出金笔和属于极阴体质的人血,笔上沾着血,在红纸上从左到右地写下了许多飘逸的文字和图案。

    画了许久,他收起笔长出一口气,之后把这包着头发的纸放在了鱼鳞和长剑中间,打算去看这张纸会往哪边靠。

    如果红纸靠向鱼鳞,说明澶容是薄辉的血脉。

    如果红纸靠向长剑,说明澶容是氾河一支的血脉。

    如果红纸丝毫不动,说明澶容身上并无任何特殊的血脉。

    然后令人意外的一幕出现了。

    这包着澶容头发的纸在长剑和鱼鳞中间停留,左右晃动几次,明明不是感受不到牵引,却总是左右摇摆,立着一角,既不靠近左边,也不靠近右边,就在这里反复地晃动。

    若是要说,这就像是纸张自己不知道自己应该靠向哪一边,只能在中间晃荡。

    如此僵持了有一阵子,纸张憋了半天,最后轰的一声炸开了。

    长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见没问出个所以然,便告诉长公主:“也许是氾河或是邺鱼的血脉不容人过问。”

    长公主这时也冷静下来,她板着脸,凝视着碎纸落下的地方,比起恼怒生气,眼下的她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情。

    一件值得她高兴的事情。

    她抬起手,阻止了长竟继续说下去,只道:“不必找了,也不必查了,其实我们无须知道他是哪一方的血脉,我们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就好。”

    长竟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她对着旧宫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只需要知道他的血对金龙门有用就行。”她变回了之前那个从容聪明的女人,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说,“你不觉得这是上天送给我们的机遇吗?如今我找回了我的儿子,能摆平金龙门的澶容喜欢上了我的儿子,这不就是说有了澶容,我们再也不用忧心要是那位来自昌留的皇后娘娘不在了,我们应该如何应对金龙门。”

    说到这里,她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极为狡诈的笑来。

    长竟了解了她的用意,却皱着眉说:“你就不怕你做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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