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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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他的胸口,呼吸声比以往要重一些。

    若清刚醒,头脑还不是很清醒,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靠着澶容躺了片刻,然后又转过身子,将头埋进澶容的怀里。

    澶容问他:“怎么了?”

    若清想要与他说意绫和陈已安的事,想要与他说红绳的事。可因为身体不舒服,若清没有立刻开口,就把脸埋向澶容的胸口,一副恨不得闷死自己的模样。

    澶容见此也不嫌若清烦,只伸出双手环抱着他。

    如此躺了一段时间,若清听澶容对他说:“走不走?”

    澶容是半点也不想留在这里,不想看若清天天随着长公主外出,没事还要生病。而若清了解澶容的意思,之前是坚定地不想走,可在看到意绫和陈已安的过去后,他又有些心烦地闭上了眼睛,暂时没有回答,心里不走的坚定答案在昨日已经松动了。

    澶容因若清不说话,心里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

    毫无征兆,澶容忽地按住了若清的肩膀,翻身而起压在了若清的身上。

    若清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伸出手抵住澶容的胸口,抗拒着面前突然变得强势的人。

    澶容不说话,但不断往下压的身体因为若清的推拒开始停下。

    因为外边天色渐晚,房子里光线不好,若清看不到澶容的脸,心里不免不安。

    像是害怕贸然开口会惹得彼此不悦,他们就这样沉默地打量着对方。

    片刻后,澶容说:“你心里在介意什么?你有没有权势,是不是权贵与我们之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若清回答不出来,抵着他胸口的手也忍不住卸了力气。

    澶容说:“你以前什么都没有,我也喜欢上你了,傅燕沉以前什么都没有,你也没有因为他无权无势看轻他,所以在你我的眼中权势大概是最轻贱的存在,那你又为何要依靠那些轻贱的东西来确定自己的分量,以此去算你用权势能绑住我多久?”

    若清顿口无言。

    澶容的语气则比平时来得凶恶:“你这样的心思到底是可笑还是可怜,若是可笑,为何不改,若是可怜,我就在你身边,你还要我怎么可怜你?”

    他说得很有道理。

    他把若清问住了。

    澶容的询问比起质疑,更像是在问若清在怕什么。

    他的质问来得这么不留情面这么犀利,想来这些话他早就想过,他也早就看出了若清的心思,只是之前一直顾及若清的心情,没有直说。

    难堪的心思随着澶容的话出现,没多久又被其他想法压下。若清伸手虚扶住澶容的手臂,不在抗拒对方,反而担心的看着对方。

    “小师叔,你怎么?”他敏锐地发现了澶容的情绪不对。

    澶容没有说话 。

    若清不依不饶:“你今天有些不对劲。”

    澶容还是不说话,他的影子一动不动,若清根本无法从那不露形色的黑影中看出他的心情,心里越来越急。

    “你生气了?”若清忍住自己开始急躁的语气,压着心里的不安,拼命地去找让澶容变化的原因。

    “是因为我没跟你说就随着长公主走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要是实在不想留在这里我们就走,去哪里你定,怎么样?”

    若清哄着澶容,说完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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