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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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被一个人控制了那么多年,也会痛恨他,永远不想看见他的。”

    “如果不是忎誩,”他停了停,“我过得会比现在要好得多的多。”

    易怜真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但我并不在意,”时夜心扫了他一眼,笑容消失殆尽,语气仍旧有礼,“现在想来,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影响,如果不是神格的限制——我甚至不想杀他。”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时夜心说。

    易怜真缓缓摇头:“没有了。”

    “那便就这样。”时夜心对他点了点下巴,带着优雅的笑容与易怜真擦肩而过,“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睡吧。”

    易怜真留在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

    他下楼梯的时候腿都有些发抖,推开任无道的门,大步地走进去,在任无道出声前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

    “掌天印。”易怜真说。

    任无道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翻手把易怜真带到了掌天印里。

    忎誩随时可能过来,此时进入掌天印相当于把时夜心扔下一个人。

    但时夜心和忎誩实力相仿,打起来一时半刻决不出胜负,对任无道来说,还是易怜真的话更重要。

    易怜真则在乎不了这个了。

    一进掌天印,他便直接开口:“这个时夜心,我怀疑他是忎誩。”

    “为什么?”任无道问。

    为什么……易怜真晃了晃脑袋,还沉浸在刚刚与时夜心的对话之中。

    这个时夜心让他觉得反常。

    所以他去试探了对方。

    虽然之前时夜心用阎罗之耳听到了很多东西,几乎将他们的老底都要揭光。

    可对于所谓的“启示”,时夜心知道的是错的——那本就是他编造出来骗任无道的东西。

    时夜心只以为他知道的是一切事情的表象,可易怜真知道的是所有事情的全部,知道从头到尾时夜心脑海中的想法。

    他清晰地记得,在漫长的时光中,时夜心最初对于忎誩的恨意已经消磨殆尽,只剩下无谓的理智与漠然。

    理智地合作,漠然地想要分开。

    与被与忎誩分开之前,时夜心对忎誩的态度是:我帮忎誩做事,忎誩帮我升级——我们两清了。

    与刚才那个时夜心的话一句也对不上。

    因为那不过是忎誩揣测时夜心的心意后,所给出的在情理之中的、他臆造出的答案。

    但要怎么跟任无道解释……易怜真抿了抿唇:“直觉吧,我刚刚问了他几句话,总觉得这与我印象中的时夜心不太一样。”

    任无道没有追问,只道:“有多少可能?”

    易怜真面色凝重:“至少七成吧。”

    只是,事情是从哪里开始不对的?

    为什么他们之前没有怀疑过,只因为忎誩在最后那刻把阎罗之耳扔进了传送阵吗?

    易怜真的心重重地一跳。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对任无道说,“关于阎罗之耳。”

    “时夜心的确可能在忎誩的威胁下帮忎誩画一个能将他传送走的传送阵,因为传送阵画起来很简单,忎誩控制他的身体也能完成。”

    “但阎罗之耳呢?时夜心不可能没有考虑过忎誩会带走阎罗之耳。”

    “他没有办法阻拦忎誩画传送阵,却有办法阻拦忎誩带走阎罗之耳。”

    “忎誩一天只能控制他半个时辰,时夜心完全可以飞到一个时辰远的地方,将阎罗之耳扔下,再去寻找神格。我们在掌天印中待了两个多时辰,对时夜心来说,时间完全赶得上。”

    “当然,”易怜真连珠炮似的说完一大段,深吸一口气,“他没有这么做可能有很多原因,比如担心时间不够……”

    扑朔迷离,推测不透。

    但这无疑将外面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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