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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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步谁都不可能放弃,问题只在于现在要怎么办,如果我们输了这场游戏……”

    “参与游戏的另一方玩家,真的是我们么?”

    “……阵平,你的意思是?”

    “啧,就是凭我之前的经验,觉得我们可能先入为主了。”

    松田阵平将那段布满阴影的回忆又拉出来了一次。

    略过被从头玩弄到底的强烈不适,他直接说结论:“那个变态红眼男在我面前也是这个套路,张口闭口什么交易什么游戏,跟他做交易的人看似是我,实际上……你们也知道了,我只是被利用的棋子,真正和他对峙的人,始终是源千穆那个笨蛋。”

    松田警官倒霉地一头撞进来后,就站在非自愿加入的舞台上又哭又笑,从头到尾身不由己,要不是千穆另想办法救下了自己和他,他又会害死朋友第二次。

    同样的奔劳无果,同样的任人摆布,如今和当时有什么区别?

    没有任何区别。

    “……”

    “这场游戏真正的玩家,是千穆和那个人,以此为前提,很多疑问都能解开。”

    赤井秀一闭眼,仿若在回忆,口中咬字却莫名用力:“他在组织中的地位,能够轻易接触核心机密的理由,后来会被严密控制的原因。”

    以及——黑衣组织最是厌恶的叛徒们,为什么有资格进入幕后那只赤红乌鸦的眼睛,还能无知无觉地活到现在。

    如果是与那一位关系甚密的隐秘高层,为了庇护他们,赌上自己的一切,与其进行了这场胜负概率悬殊的博弈,那么全都说得通了。

    “……他曾经对我说过,他在躲避一个无法躲避的存在。”

    诸伏景光的蓝色猫眼尽失光彩,呢喃着复述出了那段直至今日才算全部理解的话。

    “一个强大的,残酷的,冷漠的——比血脉相融还要亲密无间,想尽办法都难以挣脱的存在。”

    “他还说,我们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他自由了的证明。”

    “可能他那时就想借此告诉我,他和那个人的对抗,从我们想象不到有多早的某一天就开始了。”

    所有人脑中浮现了同一个画面:

    缀在晦暗阴影中的赤色眼眸,仿若占据整个无边长夜的绯暗圆月,遮天蔽日的庞大给地面带来不可言的压迫,猩红滴血中弥漫着不详的气息。

    与友人同源的颜色,截然不同的摄心动魄。

    本就渺小如尘埃的他们,还未直面上压在头顶的血腥阴翳,呼吸便要凝滞,身形似乎要被压得弯曲,更加微不可见。

    “开……什么玩笑……”

    不可能被压弯,永远不会。

    “只是棋子又如何,谁会认输啊!”

    “兄弟?父子?祖孙?还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狗血关系……妈的,老子都特么不在乎!”

    去他妈的血脉相融摆脱不能,他们才是源千穆亲密无间的家人,怎么甩都甩不开的挚友!

    性格扭曲掌控欲过剩,擅自干涉晚辈人际关系的糟老头子,得意不了多久了,他们势必摧毁掉他依仗的腐烂巨船,将这个傲慢欠打的恐怖分子和他的手下绳之以法!

    在群起愤慨之时,别墅内响起了极不明显的咔嚓声,然而制造声音的卷发男人和神色毅然的蓝眼男人浑然不觉,就只有伊达航发现了一点端倪。

    伊达航也不想在这时胡思乱想,可他确实发现了,被阵平一时投入捏断镜架的墨镜——大概、应该、也许,是千穆化身江崎老板时总要戴着的那副墨镜?

    完蛋这看不出牌子好像很普通的墨镜贵不贵……想了句废话,千穆的东西好像就没有不贵的。

    怎么办,要提醒阵平吗?

    后背隐渗汗水的班长细思一秒,还是决定以后再说,墨镜之死已成定局,厚葬墨镜还是阵平也得等千穆本人回来了才知道,总之不能在大家热血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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