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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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虎啸崖营地的医舍里,樊诚坚持要用苏衡带来的秘药,魏仁不得不照做。

    不用不知道,魏仁将消毒液淋在伤口上,樊诚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这到底是什么?会不会被苏衡阴了?

    好不容易把樊诚的右半脸全部清洗一遍,他疼得只剩半条命了,魏仁也悄悄出了一身汗,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樊诚死了,就可以嫁祸给苏衡,毕竟用的是苏家秘药,不是吗?

    清创完成以后,魏仁又用魏家针法做面部缝合,又把樊诚疼了个死去活来。

    魏仁抱着这样的想法,完全按照苏衡的指示,给樊诚治脸;每日清洗换药,一日三顿服药……等着看笑话。

    不管是樊诚还是苏衡的,两人的笑话总能看到一个。

    可万万没想到,五日后,樊诚的右半脸开始消肿;七日后,右眼可以睁开了;六月中旬时,他的右脸除了狰狞的疤痕,已经恢复得和左脸一样了。

    对魏家自视甚高的魏仁,第一次受到苏家秘药的毒打,直接到了怀疑人生的地步。虽然他之前算不上尽心尽力,但是该用的魏家伤药一点都没少用,怎么苏家秘药就能有这样的效果?

    有那么一瞬间,魏仁很想冲到坠鹰峰找苏衡探讨病例,等冷静下来,他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治好一个樊诚不说明什么,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然而,樊诚明显好转,魏仁每日的事情少了许多,却也没有着手治疗虎啸崖营地的病患,仍然每天窝在药舍里。

    第029章 流言蜚语

    事实上,苏衡才不管魏仁和樊诚在想什么,见樊诚再也没来找过他,就知道自己赚到了一百两出诊费,可以下山购置药舍的库存了,真是完美!

    对他而言,治疗病患并不算难;比较难应付的是,反而是坠鹰峰营地军士们溢于言表的感激之情。

    苏衡外科社畜多年,治愈过很多外伤病人,出院结帐,互道珍重,从此不再相见。可营地却不同,军士们一见他就格外热情地打招呼,一有空闲就冲到药舍医舍问有什么需要帮忙;还有更热情的,恨不得帮他洗衣服、打扫床铺的地步。

    他是社交界限很强的人,尤其注重个人隐私,更别提他这个“舶来品”的隐藏身份,万一被揭穿后果不堪设想。

    更重要的是,绿眼猞猁大老爷,神龙见首不见尾,偶尔会出现在苏衡的药舍里,有时喝点水就走,有时喝水吃肉干还要睡一会儿,有时睡个天昏地暗。

    所以,苏衡的药舍,除了铜钱和陈牛,一般人都不让进。

    换成其他人,比如陈牛和赵先机,大概会乐此不疲;但在苏衡这里,就成了负担。

    因为苏衡本就不是热情的人,平日都是责任心使然,存在心底的热情也在穿越以前消耗殆尽了;所以,在拒绝不掉的情况下,他窝在药舍医舍的时间越来越长。

    五月二十八,医舍里两名前臂骨折的病患,伤肢外观恢复正常,只需要日常挂臂注意保护就行,两人兴高采烈地卷了铺盖离开医舍,离开前硬是向苏衡磕了三个响头。

    苏衡无语望苍天。

    五月三十,三名小腿骨折的病患,第一次拄着拐杖下地行走,虽然姿势笨拙,但是恢复得不错,只要继续小心保护、服用伤药,完全康复只是时间和病患体质问题。

    三名病患激动得涕泪横流,直呼苏衡是大恩人。

    苏衡心想,大可不必!

    转眼间,坠鹰峰的六月到了,天气越来越热,早晚温差挺大。

    苏衡从“小憩空间”取出了雅公子赠送的夏季常服,只觉得颜色素雅、衣料摸起来很舒服,又因为中午很热,就把长发梳成发髻,顿时觉得后颈凉快。

    铜钱走进药舍,看到这样的苏衡,直接看呆了。

    “嘿嘿!”苏衡被铜钱盯得嘴角一抽抽,“在家吗?”

    铜钱深吸一口气:“军医,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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