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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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会不舒服了。”

    “你到底好了没有?”

    江修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里,含///着笑意看方云晚在他面前急得跳脚。一直到桌上的手机显示有来电,江修才终于决定大发慈悲不再逗他,扶着桌子站起身,边用眼神示意方云晚往外走,边接起电话:“是,金桥幼儿园,稍等,我们马上出来。”

    走出几步,不见方云晚跟上来。江修扭头便见方云晚站在原地盯着他,声音里泛着冷意:“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金桥幼儿园?”

    江修无奈:“我们不如路上说?不然安安该等急了。”

    这个点堵车堵得厉害,方云晚去接孩子又赶时间,江修只好让徐章用打车软件就近叫一辆车过来接他们。

    司机的车技很好,因为江修一上车就交代过,赶时间,尽量快,车子在拥挤的车流中曲折前进,进度喜人。但网约车每日上下乘客太多,车里的空气有些浑浊,气味也不大好闻,晚高峰又堵得厉害,车子走走停停左突右冲,乘车人总归不会太舒服。

    方云晚抿紧了嘴唇,悄悄看了一眼身边的江修。他闭眼靠坐着,眉头微微拧着,车窗外流转的光影落在他轮廓深邃、英挺俊美的脸上,明暗错落间,令方云晚莫名地觉查到了一种叵测的危险。

    “想问什么直接问。”江修声音暗哑低沉。

    “你怎么知道安安在金桥幼儿园?”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江修睁开眼,乌木般漆黑的眼睛直直盯住方云晚,“又或者我应该这么问,云晚,你究竟怕我知道什么?”

    方云晚镇定自若地将目光从江修身上移开,笔直地盯着前方:“没有,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觉得我们没必要离对方的生活太近。”

    尽管没有看向江修,方云晚依然能感觉到江修的目光久久地、静谧地落在自己身上。

    “是吗?可是你看起来非常紧张。”江修伸手将方云晚无意识地握成拳的手托在掌心里,将他的手舒展开,轻轻捏两下,放缓声音问方云晚:“放松点,安安是白铭的儿子,对不对?”

    不知在想什么,方云晚竟然没有立即将手抽///出来,只是身子顿然一僵。

    江修又捏了捏方云晚的手心,安慰他:“抚养恩师的遗孤,说明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没有不高兴,你不要紧张。”

    “不许你提他!”方云晚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江修不以为忤,依旧是声音平和:“好,那我们今天先去接安安,其他的事,另外找个时间好好谈,行不行?”

    五年前,把方云晚藏匿心底的往事公之于众、闹得满城风雨的是他,害方云晚与蓝标大奖失之交臂、从此离开自己所喜欢的事业的是他,令白铭被隅城大学除名郁郁半生的也是他。

    所以,还要谈什么?还有什么可谈?

    方云晚干脆利落:“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

    “我不这么觉得。”江修摇头,“当年我们甚至没有见上一面,你就离开了隅城。关于那件事,我始终没有机会正式向你道歉。如今你能回到隅城来,说明你不再逃避,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了。”

    方云晚冷笑:“我们可以谈,那白铭呢?”

    这跟白铭有什么关系?江修叹气:“云晚,你讲点道理。”

    “你可以要我讲道理,但是白铭要去哪里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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