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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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下意识地提起刚刚整理好的医药箱。

    见到许路遥,方云晚觉得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缓过来一口气一般。他急得音调不稳:“江修不舒服,好像是胃疼,难受得吐了血。他把我赶出来了,你这里是不是有他的房卡,快上去看看。”

    情形似乎不在许路遥预料中,他低咒一声,埋怨地瞥了坐在床上的男人一样,摸了茶几上的房卡,提着医药箱就跟着方云晚往外走:“走,我们一起上去。”

    “一起?”

    许路遥点头,脚下的速度不减,言简意赅地解释:“不知道江修跟你解释清楚了没有,我只是他的医生。”

    解释是解释了,但是……

    方云晚不自觉地跟着许路遥往楼上赶,边纠结:“但是他好像不想见到我了,刚刚发了好大脾气赶我出来。”

    “他这人,你还不知道吗?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想你看到他难受得厉害,等缓过这阵,又要追着我问你去了哪里。”两个人脚下步子迈得很快,说话间已经走到江修房间外,许路遥边掏房卡边说:“而且,一会我得下楼哄哄我家那位,江老板这里还得你多照顾点。”

    不容方云晚拒绝,「滴」的一声,房门被许路遥打开。

    把方云晚推出门之后,江修甚至没力气走回卧室。方云晚和许路遥进门时,只见江修侧躺在沙发上,身子微微蜷起。

    听见有人走近,他挣扎着睁开眼睛看见到方云晚,眉头拧得更紧:“你怎么还跟回来了。”

    许路遥在沙发前蹲下,边做简单的检查,边回江修:“他不跟着回来,你难道指望我留在这里给你看针?这回程盛可是跟我一块过来了,我干嘛放着家里的美人不陪,来给你做牛做马?”

    江修想要说点什么,可许路遥检查时不知触到什么地方,疼得他闷哼一声,脸色陡然死白,额头上登时浮起一层虚汗。江修忍痛忍得气息不稳,方云晚在一旁看着,无意识地跟着握紧了手,指甲抠在自己的掌心里,掐出了一个个深深的月牙。

    许路遥边检查边问:“在隅城就胃疼了?胃疼几天了?怎么不跟我说!”

    “忘了。时好时坏的,你来的时候都疼得不严重,就没跟你说。”

    许路遥被气得说不出话,拿手背摸了摸江修的额头,冷哼一声:“我先把退烧药给你撤了,挂点养胃止血的针剂。温度虽然退了一点,但是还是在烧,先物理降温试试,不行的话,明天一早我让程盛用绑的,也会把你绑去医院的。”

    “还是不要麻烦程盛了。”

    许路遥瞥了江修一眼,没好气道:“这可是不是你说了算,我再三天两头往你这里跑,他可能要把我软禁起来了。”

    嘴上虽然不饶人,但许路遥到底是不放心,和方云晚把江修在卧室里安置好,挂上重新配好的药水后,没急着走,帮着方云晚拿酒精给江修擦拭降温,一直陪到过了十二点,江修的体温降下来,程盛打了三四个电话来催,才打着呵欠下楼去。

    夜深人静,方云晚开始琢磨起许路遥房间里那个穿着睡袍的英俊男人究竟是谁?

    一点一点回忆起他见过的许路遥跟江修相处的点滴,许路遥好像从来没有在江修面前露出那样的神色,带点埋怨,带点撒娇,像极了以前江修不让他窝在屋子里画图想带他出去玩,故意把他的绘画工具藏起来时,他瞪住江修的场景。

    所以,江修与方云晚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他先入为主,自己误导了自己?

    即使他已经准备离开,可察觉到这件事,他还是忍不住地暗暗高兴,像是一颗黄豆在不能见光的黑暗里发出雪白的豆芽,静谧里,漆黑里,蓬勃昂扬。

    江修一向睡得浅,在方云晚替他拔针时悠悠醒来,默不作声地盯着蹲在床边,窸窸窣窣地拔针贴创口贴的人看了好一会儿。他的手被展开平放在床沿,方云晚毛茸茸的脑袋蹭在床边,离他很近,在黑暗里像一只偷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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