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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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有一个“极端激进”的标签。

    但对陆政稍稍有一点接触的人都知道,从陆政身上根本找不到丝毫与激进沾边的因子。

    相反,陆政做事慢条斯理,日常沉默寡言,绝大多数时候都展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极端平静,仿佛上帝在设定程序时忘了给他载入其他情绪。

    他从不社交,没有朋友,身边追求者无数,却从不与任何人建立联系。

    他的个人资产足够买下整个黄金海岸,可他名下却没有一套房产,他在办公室里隔开一个空间,里面只摆了一张床,除去工作,其他时间他都待在那个不到三十平的隔间里。

    陆政是一个极端复杂的人,充满谜题、古怪至极。

    温妮与他共事五年,最初看到这位年轻英俊的上司,如果说心里还存有一丝心动的话,那么这几年下来,所有的心动都早已幻灭,化为窒息和胆战心惊。

    窒息于陆政异于常人的可怕说话风格。

    胆战心惊他过于聪明的头脑,以及他突如其来所做出的每一项在外界看来是传奇,在下属眼里与考试无异的决策。

    严南心如死灰的回到自己办公位,用“自愿”申请来的加班时间来重做他的报告。

    下一个受难者轮到了温妮。

    相比严南,温妮要紧张得多。

    严南也是头脑异于常人的天才,他对陆政的高效工作模式非常满意,唯一不满的可能就只有偶尔工作不能使陆政满意时的额外加班。

    温妮属于被动适应的另一种,她无法跟天才产生共鸣,只能通过日积月累的经验与女性与生俱来的细心来勉强达到陆政的及格线。

    温妮开始汇报工作成果,然而才说到一半,桌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陆政突然中断了工作状态,以一种温妮从未见过的迅速,拿起电话听筒放到了耳边。

    温妮这才发现原本应该在严南桌上的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摆到了老板桌上,牵着长长的电话线,很不符合他的作风。

    还没想明白,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温妮发现她竟然头一次看懂了一台机器的情绪。

    她听不见听筒里任何声音,却无比清晰的从陆政脸上读出一个信息——来电的不是陆政在等的那通电话。

    陆政安静听完约翰在电话对面的邀请,回复道:“不去。”

    约翰又继续想再说些什么,被陆政以一句“没有时间”打断。

    挂断电话,陆政神色与平常无异,但视线仍盯着电话。

    温妮犹豫是否需要继续,就听到陆政垂下头,低声自言自语了句:“不应该把电话给其他人。”

    之后温妮继续汇报内容,电话没有再响起,陆政垂眸看报告,温妮神经又重新紧绷起来。

    但没过多久,报告再次被打断。

    陆政第二次放下钢笔,抬眼看向温妮,问她:“你说的是金城馆?”

    温妮心里一沉,脑子里浮现出刚刚挨骂的严南,下意识坐得更直,非常谨慎的道:“是的,发现尸体的那天凌晨,有人在茶馆听到几个人传,尸体是在货船上发现的,那几个人后来回了金城馆,这条线索虽然只有一个侦探提及,但它是唯一最具指向性的一条。”

    陆政摘下眼镜,放进眼镜盒里,告诉温妮:“我现在要出门,帮我准备车,然后你可以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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