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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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半遮半露,眼前活色生香,任南野理所当然地想再欣赏欣赏。

    他话锋一转,聊起昨天的事:“对了,鼎奥背后的老板其实是邢谭,昨天探出来的消息。”

    宋玉风颔首,表示他知情:“我也找人帮忙查了下。”

    任南野跟刑谭共事过,了解他的为人:“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人睚眦必报,不好对付。”

    宋玉风得罪了邢谭,那人肯定会想方设法找他麻烦,处置不妥当,还会招致无穷后患。

    “你担心我?”宋玉风系扣的动作停了,从镜子里抬起脸,嘴角勾起笑,不等他回答,又说:“没事,料他也不敢乱来。”

    语调平和,神色清淡,这人身上有种不显山不露水的轻狂。

    后来任南野才知道他的担心多余了,有权有势的人自有一套做事方法,几通电话,立刻就有人鞍前马后。

    这边韩诚辞职回家,没几日就陷入了困境。

    老娘的医药费是家里最大的开支,他不能坐吃山空,但他年过四十,毕业生一抓一大把,论竞争力,他争不过年轻人,论经验论能力,胜他一筹的更是数不胜数,加之《飞跃极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他名声受损,找工作更加困难。

    况且,韩诚身体里淌着读书人的血和骨,不屑阿谀奉承,也不屑求人。

    正是愁眉不展之际,宋玉风和任南野就登门了。

    开门的是一个不施粉黛的中年女人,面容和蔼,齐腰长发杂夹着几缕白色,看着略显老态。

    宋玉风礼貌客气,笑道:“请问韩老师在家吗?”

    “他啊,在的在的,”女人抿唇笑,有些拘谨,她愣了片刻才侧身让路:“来来来,进屋说。”

    “随便坐啊,先喝杯茶,我给你们切点水果。”妇道人家不认识宋玉风,但他气质不凡,韩家夫人以为他是领导,接过任南野带来的香梨和橙子就进了厨房,忙着招待人。

    “义和传媒的老总和我是同学,”宋玉风放下一封推荐信:“他那边有个新栏目,正好缺一个主编。”

    韩诚攥紧拳头,别扭地转过脸:“我已经不在电视台了,没理由再接受宋先生的恩惠。”

    平时韩诚都他喊主任,这会儿喊先生,明显有心与他生分。

    宋玉风没计较,而是正色道:“那天是我不对,说话欠缺考虑,我在这给您道个歉,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任南野正低头吹茶沫,听到这里,倏忽抬首望过来。

    宋玉风态度伏低,语气诚恳,这么一来,倒显得韩诚小心眼了。

    韩诚一时不知道怎么接招,只得这么傻看着。

    “沈墨的尸检报告出来了,他本身心律不齐,录节目时突发窦性停搏,导致的猝死,明天台里开记者招待会,秦台会把一切都交代清楚。”

    宋玉风端过矮几上的茶水,亲自给韩诚斟满,聊了几句前因后果,便与他谈起了前事:“刚进电视台那会儿,您给我上过课,我还记得您在课上说过一句话。您说生而为媒,求真是根本,写作是战争,记者手下的那只笔要有血性,有温度,客观报道该报道的,诚实呈现该呈现的。”

    “这句话,我一直记到了现在。”

    这话是韩诚年轻时候说的,那时的他跟所有初入职场的年轻人一样,身怀凌云志,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毛头小子。他兼任台里的内训师,负责给新人上课。

    韩诚听着这番言语,心中涟漪波动,因而态度也软了不少:“这么多年了,难为你还记得。”

    “您教过我一堂课,在我心里,我一直当您是老师,”宋玉风说:“我知道,您对这行还有抱负,义和在同期的报业里虽然不是拔尖的,却是最适合您的。这档栏目专门做时事评论,我想以您的笔力和见地,当主编不成问题。”

    宋玉风把推荐信放进他掌心。

    韩城盯住上面的字,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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