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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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啊?现在是晚上啊,她为什么要在晚上来这种恐怖的地方。

    等白天没人的时候再来不是一样的吗?

    虽然她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不倡导鬼神的事情,可现在这种阴森森的氛围,确实让人觉得瘆得慌。

    算了,三十六计,走回上策!

    连衣说走就走,仿佛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条铁质理由,迅速脚底抹油,迈开大腿,逃也是地跑了。

    连衣下午选商大会吃的那一堆东西,早就在和钟七七争论的时候消化殆尽。

    然后又耗神和钟七七争论了那么久时间,继而又车马劳顿地回到府里,最后又马不停蹄地去北院交差。整个过程下来分秒无歇,可把她给累坏了。

    她回到房间,吃完书蝶早就给她备好的晚膳,摸着肚子满足地躺在床上休息。没一会功夫,困意就排山倒海而来,她甚至鞋子都没有来得及脱,就直接闭眼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连衣看到自己又走在去北院的路上。

    然而她这次却没有进去北院,而是沿着北院外面的小道一路走到后面的祠堂门口,就像她晚上去北院交差的那次一样,站在祠堂门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然后她伸手触碰了祠堂的大门,但这次她的手没有收回,而是直接推开了。

    祠堂里并没有多么骇人,而是满室明亮。

    那里面左右各点着一大排的蜡烛,少说有几十根,昼夜不分地点着,如果哪一个熄灭了,自然有第二天早晨起来打扫的家丁补上。

    她站在祠堂里漫无目的地看了会祖宗灵牌,最后目光落到角落那个盖着红布的灵牌上。

    灵牌下角的那个字依旧露出来一点,若隐若现,仿佛在叫唤着连衣去揭开它。

    连衣真的被灵牌上的字体吸引,就这样顶着惧怕一步一步地朝它的方向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她终于在灵牌面前站定。

    然后她如预期般伸出手来,毫无犹豫地一把掀开灵牌上面的红布,红布下面的内容顿时一览无余,直晃晃地暴露在连衣的眼前。

    灵牌上只有两个字:连衣。

    是的,灵牌上黑底金字写着的是连衣她自己的名字。

    连衣瞳孔剧缩,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她只觉得整个人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种莫名的寒意从她的脚底爬了上来。

    怎么会这样?这里供的是她自己?

    她不是还活地好好的吗?难道她已经......已经......

    她整个人被极大的恐惧吞没,小腿开始发软,使不上力气,仿佛她的生命力真的在一点一点流失。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死了还要可怕的事情,毕竟前一刻你还对生活对生命充满期待,突然之间那些希望全部化为齑粉。

    这时,她听到祠堂大门外有个模糊的声音,仿佛从渺远的苍穹而来,似乎有些熟悉:阮连衣归来,归来......

    那个声音不停地重复着,而且越来越近。

    她心里的恐惧越聚越多,整个人无法控制般颤栗起来。

    祠堂门外的那一片漆黑夜色里,那道模糊的声音犹如一支极速而来的利箭,就像一个已知既定的危险,不管她怎么躲,最后必定会将她一箭刺穿。

    她张开嘴巴开始不自控地想尖叫,想要用声音来驱散心里堵地严严实实的恐惧,可是声音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她用尽全部力气,终于让音量冲出喉咙,彻响整个祠堂,然而因为她用力太猛,浑身发软无力,整个人头重脚轻,直接倒了下去。

    接着眼前一黑,然后又亮了起来。

    “啊!!!!!”连衣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沁出薄汗,她深喘着气,仿佛劫后重生。

    她摸了摸自己,又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正躺在房间的床铺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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