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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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上来一点,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直接缠在她身上,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舒清晚从身上扒下来,然后轻轻地放在地上。

    她摇摇晃晃地往里屋走去,扶着桌子点亮了桌子上的大红喜烛,周围小小一方空间瞬间亮了起来。

    庆幸的是喜床上空空荡荡,没有人也没有血,房间里更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起码证明舒清晚没有因为下手太重,直接把安涟给解决了。

    连衣松了口气,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之后,才感觉整个人清明了一点。

    她踉跄着原路返回,走到门口蹲下,晃了晃还躺在地上的舒清晚,问道:“晚晚,你把安涟弄到哪里去了?”

    舒清晚微微睁开了一点眼睛,看了她一眼之后,立刻伸手抱住她的脚,然后整个人缠了上来,直把她缠地又坐到了地上。

    连衣摸着舒清晚的身体软绵而滚烫,简直就跟上次被下春.药一样的症状,还有这么浓的酒味,可见真的醉的不清,看这情况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了。

    算了,还是等明天醒了再问吧。

    而且以她记忆里这么多年对舒清晚的了解,舒清晚定不会对安涟下狠手,顶多就是关到什么地方去了而已。

    可现在问题是,舒清晚该怎么办?

    她总不能就这么放任舒清晚躺在门口的地上,且不说天凉她是否会生病,就明天早上被人发现她出现在自己的新房门口,就够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可她的酒劲还没有过去,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根本使不上劲,想把舒清晚挪到隔壁客房去,简直有心无力。

    何况外面院子里还有值夜下人,要是看到她深更半夜地弄个人出来,这次别说跳进黄河,就是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而且这个人还是舒清晚。

    思想来去,连衣只好使出全部力气把舒清晚扶起来,然后踉踉跄跄地扶到桌子处,顺着桌沿坐了下来。

    舒清晚还抱着她的胳膊不肯撒手,缠上哪里就抱住哪里,好像生怕她会被人抢去一样,跟她平时的清冷模样简直天壤之别。

    她的一双眼睛迷离而毫无焦距地看着连衣,直看地连衣心尖狠狠跳了几下。

    连衣赶忙挪开眼睛,顺势空出一只手来,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她嘴边,哄道:“晚晚,喝点水吧,会舒服一点。”

    舒清晚迷迷糊糊地就着连衣的手喝了小半杯水,然后就不喝了,又软绵绵地缠了上来,直缠地连衣手上的杯子都摇晃不稳。

    连衣只好把杯子放下,然后扶着舒清晚往后面的喜床走去,两人又踉跄几步,才勉强走到喜床边上。

    连衣一只手撑着雕花床帏,一只手把抱在她身上的舒清晚的手扒下来,可怎么扒也扒不开,她只好两只手一起上,结果没扒几下就身形不稳,两人直直地往床上跌去。

    因为连衣还被舒清晚紧紧攥着,所以跌下去的时候,就直直地摔在了舒清晚的身上。

    也许是压地疼了,舒清晚微微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连衣看。

    连衣看着身下的舒清晚,心跳越来越快,快的不能自已,她伸手一把捂住舒清晚的眼睛,语无伦次道:“晚晚,我......你不要再这样看着我,我......”

    我什么呢?

    我其实已经喜欢上你了,可我不是阮连衣,我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阮连衣。

    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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