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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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买些草药抚慰已经伤痕累累的腿。

    那店铺的老板是个留着花白胡须的老大夫,见舒清晚模样如此狼狈且目光古井无波,心底也生了些恻隐之心,关心地多问了几句。

    最后见舒清晚什么都不愿意说,也没有勉强,只好心地帮舒清晚捣了药,帮她处理了伤口送她离开。

    舒清晚再次找到之前吃面的摊位,点了一晚清面,吃完便踏上返回庄院之路。

    暮色将周围铺的密不透风时,舒清晚终于回到庄院,张嬷嬷见到多日不见的舒清晚,一颗悬着的心落地的同时,心里也是担心不已。

    身上的伤以及外表的褴褛都还是其次,重要的是舒清晚的眼底已经看不到任何的光色波动,虽然看着与前段时间的消沉无异,但却无端让人能感受到一种过于平静的沉寂。

    张嬷嬷只陪伴了她片刻,便知道舒清晚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但不管张嬷嬷怎么问,怎么安抚,舒清晚都不愿开口。

    当晚,沉默中松下神经的舒清晚就发起了高烧,持续不退,任张嬷嬷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济于事。

    天光未亮,张嬷嬷就出门请了大夫回来,但奇怪的是,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说舒清晚可能是染上风寒,开了些调理的药便离开。

    那些留下的药果然毫无效果,尽管舒清晚尽数喝下,身上的热度还是时高时低。

    张嬷嬷又请了些别的大夫,但苦药一碗一碗地往舒清晚的嘴里倒,三天后也只把那断断续续的高烧吓退,但病情却丝毫没有好转。

    舒清晚更是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睡当中,醒来也是迷糊,未有清明的时候。

    张嬷嬷花光身上所有的钱,不同的大夫来来往往,可没有人知道舒清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此半个月,舒清晚已经接近药石枉然的地步,张嬷嬷日日以泪洗面,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不得已,只能将这件事情通知城区舒府,让城区的舒老爷做出决断。

    这件事情并未传到舒老爷那处,就被舒夫人拦了下来。

    舒夫人原本想着让舒清晚自生自灭,但又碍于面子,不能把事情做的这么明显,于是随意派了个大夫前往庄院探望。

    一方面是为了体现城区舒府的关心。

    另一方面则是让大夫看看,舒清晚到底病到什么程度,又究竟会不会死,她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跟舒老爷禀告博好感。

    那大夫来了,只简单望闻问切一番,然后开了些无济于事又不伤害身体的药,就返回城区报道。

    任张嬷嬷怎么求他再仔细诊断,那大夫只有一句“听天由命”来敷衍。

    就在大夫禀告城区舒夫人,舒清晚已经药石无医的第二天,舒清晚突然挣扎着意识清醒,奇迹般地身体一天天转好。

    玄清再次见到舒清晚的时候,已经距离上一次时间过去一个月多。

    她是徒步来的竹苑,礼貌拜会了玄清和了明,然后依旧看了会经书,独自练了半个时辰的剑,又把剑招里不明白的地方请教了玄清,最后辞别了明返回。

    全程都未提起阮连衣,更未提起这段时间她发生的遭遇。

    舒清晚徒步回到庄院附近的树林,并未直接回去庄院,而是去了她和阮连衣曾经藏木剑的地方。

    她在那处兀自练剑,就像曾经每一次阮连衣陪着她时一样,直到夜幕彻底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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