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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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衣没明白,因为一路上她们的东西就那么多,舒清晚包袱里的物件,她更是熟烂于心:“我们的什么东西?”

    舒清晚没回答,只将钥匙轻轻一转,那锁便已打开,之后掀了匣子,从里拿出一个画轴。

    连衣刚想问这是哪里来的画,就见舒清晚已经将画摊开,她认真一瞧,那画竟然是她曾经在舒清晚生辰宴上,不小心送过去的那一幅。

    那画上的背景是洞云寺,角落下方是舒家别院外面的树林,树林里还画有她和舒清晚以及那匹陪她们长大的马。

    虽没有落款,但侧面却写了一首含有连字与晚字的思念之诗。

    整首诗酸楚忧伤,现在看来简直有些矫情。

    连衣捂脸,有点没眼看:“晚晚,你怎么还留着啊,我的天,太羞耻了!”

    “这不是你送我的生辰礼吗?我怎么会舍得扔。”舒清晚浅浅一笑,从旁边桌子上拿过一支毛笔,沾了点墨水,俯身落笔。

    “那不是送错了嘛。”连衣尴尬地挠头,“你要写什么啊?”

    “晚晚你听话,把这个扔了吧?你想要画,我以后给你再画一副,实在不行,我给你买一幅怎么样?买一幅有名一点的行不行?”

    舒清晚摇了摇头,微微起身,抬笔轻吹了下刚刚落笔的字:“不怎么样。”

    连衣泄气:“你怎么这样啊!”

    “你平时明明都很听我的,这次怎么不听了。”

    舒清晚回头:“因为这画,我很喜欢。”

    连衣噎了一下,正不知道要说什么,却发现舒清晚竟然在她之前写的那首诗的旁边也写了一首。

    这首诗的字数与那首相同,也同样含有连字与晚字,但字里行间表达的却是爱慕之情。

    毫不避讳且情深缱绻。

    连衣的脸颊蓦地烫了起来,心乱了一拍,哽地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舒清晚又吹了吹渐干的墨字,然后放下毛笔,从桌边搬了一张凳子放在房内的一张挂画下面,旋即抬脚踏上,准备去取那幅画。

    连衣脸上更烫了:“晚晚,留着就留着,你不会是还想把它挂起来吧?”

    听到舒清晚轻声应了声“嗯”,连衣又羞又急:“不行!你不扔就算了,你还要挂,这要是被人看见,我还要不要脸了。”

    舒清晚将取下的画卷起,放在一旁,然后蓦地搂过连衣,靠近吻了上去。

    舒清晚吻地轻柔,像是讨好,只轻轻舔着唇瓣,一点一点地小心触碰,厮磨一会后松开:“我想挂。”

    “不会有别人看到的,这里是你我的房间,书蜓和张嬷嬷都不识字,而且我们都未署名,不会有人知道是出自我们的手。”

    连衣被吻的心软,又被穿着红衣的舒清晚那央求讨好的眼神勾了魂,心神荡漾间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行......行吧,要是被别人看见了,笑话我了,看我不弄死你!”

    “好。”舒清晚乖顺一笑,“若是如此,全凭相公惩罚。”

    舒清晚都叫“相公”了,还笑地那么甜那么乖,连衣哪里还拒绝得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舒清晚把她的羞耻之作挂在了明晃晃的位置。

    她勉强地做着心理建设,眼角余光突然发现,那放过画的匣子里竟还有点什么发白的东西。

    她好奇地走近一瞧,竟然是两把一模一样的木剑,其中一把上面还隐约有些砍痕。

    没错,这两把木剑就是舒清晚当初做的那两把,只是连衣的那一把,她当时为了让她的死更逼真,并没有把木剑带出来,没想到这木剑竟然还会出现在这里。

    连衣拿出木剑瞧了瞧,不可置信道:“晚晚,这把木剑确实就是我的那把吧?”

    “它是怎么到你手里的?我当时跟你说,要把木剑一起烧了,你不是同意了吗?怎的兜兜转转又回到你的手里?你是怎么把它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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