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都明白,但他还是觉得程雅芯那十多年不值得。
傅书濯牵过他:“走了,回家炖狗肉。”
裴炀:“凶残。”
傅书濯意味深长地哦了声:“差点忘了,子不教父之过,你要替它受着。”
“我没答应!”冷不丁提起这茬,裴炀差点炸毛。
“东西我都买好了。”
“……你早就开始预谋了吧?”
“这怎么能叫预谋,这是为了庆祝我家猫儿的康复。”傅书濯心情愉悦。
“是你一个人的庆祝吧。”裴炀幽幽地盯着他。
落日的余晖洒在停车场上,将两人影子拉得好长,渡上了暖黄的金光。
对他们来说,不离不弃长相厮守不是古老的传说,是理所应当,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