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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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若义父生前遇上他,两人一定聊得来。”

    向羽书忧心忡忡:“会不会就是因为关爷不在了,哈沁狗贼才盯上这老道?”

    “……有可能,但我们查探过清心观,并没发现独峪人留下的踪迹。”聂云汉看向卓应闲,“阿闲,朝廷探子有没有给出线索,能证明这是独峪人干的?”

    卓应闲一时没回答他,他剑眉紧蹙,像是在思考什么,面色隐隐有怒意,背在身后的双手无意识地握起了拳头。

    “阿闲?”聂云汉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发觉他身体紧绷得像块铁板。

    卓应闲随即反应过来,借着夜色掩饰刚刚的失态:“什么?”

    “朝廷有没有证据,认定云虚子的失踪跟独峪人有关?”聂云汉没有追问他刚刚为什么走神,语调轻柔,不似质疑,像只是正常的询问。

    “不太清楚,我只是接受皇命,岂敢跟皇帝刨根问底。”卓应闲道,“这里已经被县衙差役翻了好几遍,就算有什么证据也一定在县衙,不如明日去跟县太爷问个清楚。”

    聂云汉沉吟片刻,觉得他说得有理,于是几人将刚刚发现的密室通道恢复原样,又去了三清殿,找到向羽书掉下去的洞口,找到机关所在,将洞口封闭好——果然普通人用肉眼完全看不出关窍所在。

    折腾完之后,卓应闲取了放在旁边寮房的包袱,聂云汉笑道:“至少汉哥当天把你的包袱留下了,还算够意思吧?”

    ……收获白眼一枚。

    三人回了城,在街上听到打更的经过,才知已经子时正。

    卓应闲重新“归队”,自是不好叫他跟大家挤一起睡,聂云汉笑盈盈地看向他:“阿闲,咱俩睡一间如何?有你看着,我必不会再跑了。”

    他笑得挺诚恳,偏含了几分促狭,又是在故意逗弄人,卓应闲扭头不看他,冷漠道:“我无所谓。”

    “多谢信任。”聂云汉收起笑容,认真地冲他一点头。

    进了客栈,好一通敲门,才把打着哈欠的店小二叫醒,聂云汉先叫向羽书回去休息,然后开了间天字号房。

    进房之后,聂云汉让店小二打了水,两人简单擦洗过后,合衣躺上床。

    卓应闲表现得很乖巧,聂云汉让他先洗他就先洗,让他睡里边他就睡里边。不是他逆来顺受,是不想跟对方多废话,免得那人再没羞没臊地满口胡沁。

    床很宽大,他面朝墙躺着,胳膊底下压着佩刀,鼻尖几乎快要贴在墙面上。

    聂云汉虽然嘴上轻佻,但也绝对不会占人便宜,因此他背对着卓应闲,怕挤着人家,又怕人家不习惯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也紧紧贴着外侧床沿,不欲招人嫌弃。

    他们俩谁也没看谁,便不知道两人中间隔了两肘宽的距离,几乎都能再躺一个人了。

    “阿闲,睡了吗?”聂云汉低声问。

    卓应闲犹豫了一会儿,才对着墙答道:“没。”

    “你们收到的情报里,有没有关于云虚子徒弟的线索?可否知晓此人姓名?”

    “情报中并没提及他的姓名,只说云虚子徒弟在案发当日并不在本地。想必他跟本案无关。”卓应闲顿了顿,“你怀疑他?”

    聂云汉抱着胳膊侧躺着,半晌后道:“案发当日不在本地,也不能证明他与本案无关,也不知他事后有没有露面。”

    “或许是寻他师父去了吧。”

    “官府都没有线索,他又要往何处去寻。如果他有线索却没告诉官府,这不刚好证明此人心中有鬼?”

    “如果是他不信任官府呢?”

    聂云汉低声笑了笑:“阿闲,你虽是官府之人,倒是很会站在别人立场思考。”

    “聂兄真是擅长胡搅蛮缠。”卓应闲哽了哽,“睡前不宜思虑过多,早些休息吧。”

    “其实我觉得云虚子没有被独峪人掳走,他像是出去避难了。”聂云汉自顾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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