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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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人为此报恩,也能说得过去。

    可是……韩指挥使德高望重,要把他跟“通敌叛国”四个字连在一起,几人皆是一阵心痛。

    总之,根据他们的猜测,这高标是受韩方所托,故意在此地拦截他们几人,因此对他们的情况比较熟悉,乃至一见面就能做出判断,还能及时调整方案。

    只不过他先前不慎被苗笙那边夺了先机,但又幸亏苗笙与段展眉之间有龃龉,高标才有机会假扮猎户,接了这个藏人的活儿,以逸待劳,用左横秋来钓鱼。

    尽管最终仍被聂云汉等人察觉,但不得不承认,这人的计划仍是灵活好用的。若是聂云汉粗心大意一点,说不定就中了招。

    即便现在看来,结果殊途同归,但将计就计和意外被囚仍有区别,至少聂云汉放跑了一个向羽书,将来可以做外应。

    沉默片刻,聂云汉岔开话题:“也不知道羽书到没到绿绮琴。”

    “你是怕阿闲担心吧?”万里风调侃道,“刚刚你昏迷的时候,可是一直叫着人家的名字。”

    聂云汉:“……我是梦见了昨晚的大火,担心他的安危!”

    “昨日危险已除,还这么记挂,那你怎么没梦见身陷囹圄的左哥?”

    左横秋“噗”地笑了:“小风,嘴下留情!”

    万里风看着聂云汉,促狭地笑:“惦记人家阿闲就承认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若是这么喜欢,何不大胆追求?我看他对你也不是无心。”

    戴雁声听了这话,盯着万里风,若有所思。

    聂云汉靠在坑边上,捂着肋下,借机转移话题:“哎,我这伤,不行,戴爷快来给我看看……”

    万里风适可而止,没再继续开他玩笑。戴雁声从背包里掏出药囊,解开聂云汉的绷带替他止血。

    左横秋瞟了一眼他们带的东西:“咱们带了攀墙绳,出这个陷阱应该没问题,现在怎么办?就在这儿等着吗?”

    聂云汉点头:“嗯,先等等,看高标下一步想做什么。正好借这个空当咱俩恢复恢复体力。”

    、

    天都黑了,还没有聂云汉的消息,卓应闲在苗笙给他准备的雕花大房里,无心享受那高床软枕,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手里攥着块檀香木,下意识地摩挲着。

    下午苗笙见卓应闲一个人待着无聊,便硬拉着他去街上转了一圈。进了香料店,苗笙自己配“有所思”,卓应闲没有携带香囊的习惯,只在一边杵着发愣。

    临走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想的,看上了店家一块檀香木条,那木条只得半尺长,二指宽一指高,算是块不堪大用的材料,店主只用它来做镇纸,也不知道卓应闲要来何用。

    苗笙本要掏钱为他买,反正自己穷得只剩下钱,但卓应闲死活不肯,坚持要自己付钱。檀香木本不便宜,但这块算是下脚料,卓应闲跟店主砍了半天,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下来。

    其实他没好意思告诉苗笙,几次与聂云汉同眠,明显能感觉到这人睡着的时候也时刻保持警惕的,已经成了习惯,就算处于安全的环境,也很难睡得踏实。

    以前听师父说,檀香木能镇定安神,行气温中,于是他觉得这块檀香木对聂云汉甚有好处,所以那瞬间福至心灵,想用这木条给聂云汉磨一支发簪。

    苗笙岂能不懂他的心思,只是不说破罢了,也便随了他去。

    自打从街上回来,卓应闲就攥着这木条没松开过。

    游萧趴在桌边托腮看他,大人模样般地叹了口气:“哎,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应闲哥哥你何必这么担心啊,我阿爹功夫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卓应闲脑门青筋直跳:“你舅舅给你请的什么先生,教你读的什么书?”

    “这不是先生教的,我听哥哥姐姐们念的。”游萧笋牙尖儿般白嫩的手指捏起果盘里的樱桃吃了一颗,脸皱成了一团,“啊……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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