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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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放哪儿放哪!”聂云汉“啧”了一声,“瞅人家这难受的,放点血出来舒服舒服。”

    “这样也行?”向羽书掏出匕首,半信半疑地过去。

    左横秋在旁边抽着烟斗笑:“都成这样了,必然是热毒内蕴,血络不通,你就帮他疏通疏通。”

    向羽书嘟囔着:“你俩就蒙我吧!”

    彭员外感觉到有个人坐在自己身旁,以为是要给他松绑,极为艰难地侧着身往人身边凑,谁知道下一刻,便有有尖锐之物次第划过他一只手五指指尖,疼得他顿时一嗓子叫了出来。

    “啊啊啊!”彭员外满脑子的混沌被这疼痛戳了个洞,有了一线清明,他惊恐地想要扭头看,“你们……你们是谁?!段、段展眉呢?”

    聂云汉笑眯眯地看向左横秋:“放血果然有用,看着精神多了。”

    左横秋喷出一口烟雾,问彭员外:“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我……我……我凭什么告诉你?”彭员外面色赤红,喘着粗气,“我要见段展眉!”

    聂云汉冲向羽书一使眼色,向羽书会意,低头揪住彭员外另一只手,“唰唰”几刀,将这只手的五指也划开了血口子。

    这人双手被缚已久,也早已鼓胀充血,这几道口子割下去,好比捅破一个涨得满满的猪尿泡,比平日里吃痛不少,血液登时哗哗往外流。

    彭员外杀猪般地大叫:“啊啊……我说……我说!我、我姓彭……名川途,家住、家住城东……垂柳巷……求求各位爷,放、放了我吧,多少钱我都给得起……”

    聂云汉冷笑一声:“行,脑子还能用。羽书,把他翻过来,被子掀开。”

    向羽书依言照做,彭员外被掀了过来,正面朝上,两手被束缚着压在身下,姿势极为难受。

    那被子一掀开,一股腥臊味儿扑面而来,向羽书下意识一捂鼻子,后退了几步,看着那濡湿的布料下一片肿胀连连皱眉。

    “老天爷,这得成啥样了?!”他又是好奇又是恶心。

    左横秋逗他:“不然你脱了他裤子看看?”

    向羽书连连摇头:“算了吧,看一眼我就瞎了。”

    聂云汉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小石子放在床边,拈起一颗,用手里的皮筋裹住。

    向羽书看见那石子儿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害怕地看了一旁左横秋一眼。

    左横秋淡定发问:“你是怎么认识雷三当家的?”

    韩汀的本名无人知晓,左横秋也无意替他泄底,自是沿用了彭员外等人所知的称呼。

    彭员外肥胖的身躯压着自己的双手,浑身上下都难受得要命,但还是眨了眨眼,佯装不知:“什么?”

    “哟,看来身上不难受,还能跟我们装傻。”聂云汉举起手里的皮筋,对着彭员外肿胀那处,“咻”地一声把石子儿弹了过去。

    向羽书和左横秋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冷气,悄咪咪夹紧了腿。

    “啊!!!!”彭员外的眼泪顿时下来,脸比方才涨得更红了几分,抽着气喊得声音都劈叉了,“住手!住手!”

    聂云汉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说不说?”

    彭员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疼得目光涣散,顾不上答话。

    他这一迟疑,聂云汉第二颗石子“咻”地一下又弹了过来。

    “是把硬骨头。”聂云汉勾了勾唇,“没关系,我有大把时间跟你耗。”

    “不……不……”彭员外浑身发抖,像只濒死的鱼似地在床上打挺,无奈自己体重太大,现在连侧过身去的力气都没有。

    向羽书和左横秋默默地同时转身背对着他们。

    “汉哥这哪是问话。”向羽书心有余悸,“分明是故意折磨他。”

    左横秋叼着烟斗,压惊似地抽了一口,低声问:“他听出我扯谎了?”

    “废话!他那么鸡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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