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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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拽起手边対方的袍角,方才他手按在这里摸出不対劲来:“你袍子怎么破了?”

    卓应闲:“……”

    “这可是婚服!怎么能破了!”聂云汉心疼得像是个走了宝的财主,攥着袍子细细检查,“这还有一道!那儿还有!”

    犹豫了好一会儿,卓应闲才把自己因为过于无聊(紧张)、跟凌青壁过了几招的事儿说了出来,小心翼翼道:“可能袍子太长,不小心被划到了。”

    聂云汉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我就不该让他去陪你!那么大的人了还不懂事!我找他说理去!”

    “哎哎哎!算了算了。”卓应闲拉住他,“……也不能全怪他,是我没注意。”

    聂云汉抿着唇,皱着眉,看了卓应闲一眼,欲言又止,明显忍着气。他嘴上说不信鬼神,但心里总想着今日的一切都要完美,不能留一丝遗憾。

    可阿闲的婚服袍子都破了!

    卓应闲看着他汉哥那小表情,心里觉得有趣极了,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这有什么,咱们习武之人,身上免不了有这样的痕迹——别忘了咱俩都一身疤呢,这婚服上有刀痕,也是暗合了我们的身份。”

    聂云汉哽了哽:“你可真能扯。”

    随后又道:“那我袍子没有刀痕,岂不是就与我身份不合?岂不是跟你就不般配?”

    “那你想如何?”卓应闲也没招了,刚才那理由确实扯得有点过分,他也编不下去了,但他看着対方那忿忿不平的模样不由有些心疼,想着只要能把这事儿揭过,怎么都行。

    聂云汉目光落在挂在墙上的蹑影与拂雪,走过去把它们取了下来,将拂雪扔给卓应闲,挑眉道:“比试一场?”

    “现在?”卓应闲接过拂雪,有点懵,“洞房花烛夜?”

    “那帮人还没散呢,怎么洞房?不如我也搞点跟身份相合跟你般配的痕迹出来。”聂云汉心里委屈,大步往外走,嘟囔道,“跟凌青壁打,不跟你相公我打?”

    卓应闲:“……”

    闹小脾气的汉哥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湛蓝天幕上缺了一口的月亮洒下轻柔银辉,合着满院红灯笼的缱绻柔光,将宽敞的主人院映得明亮,不远处传来婚宴的喧闹声,似是遥遥为这两位偷偷离开的主人助兴。

    聂云汉笑着把蹑影抽出来,将刀鞘扔到一边,冲卓应闲摆了个起手式:“来吧,卓少侠!”

    “来就来,怕你啊?!”卓应闲“唰”地抽出拂雪,笑着轻轻跃起,向聂云汉面门刺去。

    聂云汉抬起蹑影去格挡,挽了个刀花,令拂雪在刀身上缠了几圈又松开,他借机一把搂住卓应闲的腰身,油腔滑调地调侃:“小公子如此俊俏,剑法也如此精妙,已经深深刺中我心,这可怎么得了?”

    “……”卓应闲觉得这人有做戏的瘾,笑吟吟道,“小公子我心里已经有人了,我家良人英俊不凡,刀法精湛,你肯定打不过他,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聂云汉:“……”

    “哎,怎么不按话本子来!”他恼火道,“好好演!”

    两人来回递了许多招,都分不出输赢,倒是聂公子如愿以偿地在婚服的袍角留下了几道想要的剑痕。稍后卓应闲将聂云汉手中蹑影挑飞,接着将拂雪扔到一边,与他较量起了拳脚。

    这一幕像极了他们在清心观的二次相遇,身子贴着身子,手臂套过手臂,呼吸相闻,耳鬓厮磨,根本不像比试,更像调情。

    折腾了好一会儿,聂云汉把卓应闲扣在怀里:“不打了,歇会儿,我得留着力气。”

    此人话里有话,意味深长,卓应闲突地耳根发热,不接他的话茬,捡起拂雪与蹑影放在院中石桌上,坐在一旁休息。

    聂云汉回屋端了茶水给他解渴,顺手把埙拿了出来。

    这不是关平野为他做的那个,是他爹留下的,之前回棠舟府的时候顺便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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