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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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而最终于印斟自己来说,必然会变成一样最是沉重的心理负担。

    ——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对谢恒颜做出任何不公平的事情。

    何况这只傀儡,思维懵懂,性子单纯,在某些方面做出的反应……简直与三岁稚童无异。也正是因着这一点,印斟就连每次在亲吻他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正做着一件猥琐而不可原谅的事情。

    不过吧……

    印斟又偷瞥一眼身旁熟睡的谢恒颜。

    实在太粉了。

    正常人会有这么粉吗?还是说,单只有木头会是这样?

    印斟忍不住想到,当初他二人还在璧御府里的时候,傀儡生病发烧,醒来之后,印斟羞耻地向他传授了那什么什么的重要方法。

    ——那是在傀儡木身上,第一次出现寻常人的反应。后来印斟再没见过,甚至谢恒颜自从与他相处以来,羞耻心似乎更强烈了些,明显不比原来那样开放大度。

    所以说白了,都是印斟太作惹的祸。

    “那时如果看够就好了。”印斟抬手揉搓谢恒颜的脑袋,声线虽带有几分懊悔怨念,更多还是无可替代的眷恋柔情,“会害羞是好事……可惜脑袋没长进,好像比原来还笨。”

    这时谢恒颜已完全睡过去了,梦里无意识翻了个身,忽传来“叮”的一声脆响,仿佛有什么东西不慎掉落了地上。

    印斟应声将视线转移,随后没过多久,便在稻草堆旁发现一样极为眼熟的物事。

    ——那是一根近长三寸,表面粗糙不平,而尖端却异常锋利的凶猛锐物。

    “骨针!”印斟心头颤动,蓦然开口。

    他立马弯腰,将那锐物重新拾起来,放入掌中仔细打量了数个来回。

    这一次,他几乎能肯定内心的答案……

    此物必是骨针无疑,决计不会有错!

    约莫三个多月前,他们在谢淙的船上互相斗气,印斟不知谢恒颜胸口有伤,便将满心的怒火撒在他的身上。等事后反应过来真相如何,印斟自是觉得愧疚万分,尤其对傀儡左心口的骨针印象深刻,遂迄今为止,仍在为着此事耿耿于怀。

    他是记得的,当时谢恒颜很疼,已然疼到万念俱灰的地步。印斟更是慌得要命,生怕谢恒颜承受不来,在他眼前直接断气。

    他们一度以为谢淙内心扭曲,喜将凌虐他人作为平生一大爱好——尤其以虐待他亲手养大的儿子为主。

    但在事实上,两个人一路历经无数磨难,提心吊胆地过了好一些日子,中途谢恒颜甚至惨遭海水腐蚀,全身溃烂,几次险些命丧黄泉……到最后还是无比坚强地活了下来,跟没事儿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每天活得无比自在。

    至于最开始心口那几根要命的骨针,一早便与业生印长在了一起,再没有哪次痛过或是痒过,就好像它们从来未曾出现一样。

    然而现在,这玩意儿就近在印斟眼前,毫无征兆地掉了出来。

    他将它实打实地握手心里,感受不到任何活人应该有的体温……它就与傀儡的心口一样冰冷而空洞,同时又是锋利的,尖锐的,似能无情夺走一切的凶猛之物。

    “颜颜,醒醒!”

    印斟又开始慌了,一手攥着骨针,一手猛推谢恒颜道:“喂,别睡了,你针掉了!”

    谢恒颜面色嫣红,不知怎的,似隐约泛有一丝病态的色泽。彼时他双目紧闭,睡得尤其憨熟,任由印斟如何摇晃也未能惊醒,倒是下意识把脸埋进草堆更里一处,不愿让任何杂音前来搅扰。

    “谢恒颜!”印斟铁青着脸,心头狂跳,连最后那点耐性也磨没了,登时上去掀他被子道,“起来,不准睡了!”

    “啊!”

    谢恒颜嚎了一声,一个猛子坐起来,酒劲顿时退去大半。

    印斟这才松一口气,待要拿着骨针上去,谢恒颜已转过头来,极是恼火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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