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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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注意,果然没让少年再觉得不适了,温声问道:“现在走路可还觉得疼,腿上的伤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

    稍微一晃神,君晏温声答道:“回公子的话,阿晏恢复得很好,平时走路基本上是不疼的。”

    其实说来也奇怪,他这伤并不清,纵使用了公子给他的药,按理也不应该好得这么快才对——但快得也没有那么夸张,只不过这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那便好。”季逢君笑道。

    离的不远,穿过一条回廊,君晏就跟着公子到了屋里,公子的这个屋子自然比他的屋子精美很多,也宽敞不少,只不过他注意的不是这个。

    公子引他走向了一扇半开的窗前。

    窗前摆了一张小桌,两个座垫,小桌上摆着一个瓷瓶,其中插了两支花枝,另外一边是个小巧但精致的香炉,隐约能看见香炉散发着袅袅的熏香。

    君晏觉得这屋中的装饰精美,但难得的透露出典雅的气质。

    这比前世他那个草包大皇子的审美好多了,看着公子温润如玉的侧脸,又想到了些其他的,倒是感慨自己这一世的运气不错。

    季逢君笑了笑,他之前喜欢看雪,后来不下雪了,他也渐渐地发现了这个位置好处,确实适合看着窗外的景色,于是就在这放上了小桌。

    “阿晏,便在这里坐下吧。”季逢君轻声笑着,对少年说道。

    君晏有一些纠结,这两个位置是相对着的,显然是分不出来尊卑的,他就这样坐下,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季逢君笑了笑,见阿晏纠结的样子,就近坐在了左侧,向阿晏使了个眼神,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温声道:“坐吧。”

    君晏略显茫然地坐了下来,肉眼可见地有些局促,虽然他前世最后权势滔天,但起初也是从个小太监一点一点爬上去的,自然知道尊卑的,他虽然知道公子平易近人,应当不会难为他,但也着实没想道公子会如此待他这样的人。

    视线投向窗外,季逢君稍稍摆正了下花瓶的位置,让它放的地方更合理了,笑了笑,随意问道:“你之前说,你的枪法是跟着母亲学的,你学了几年了?现在的水平大致如何?”

    想起公子之前说要给他找个师父教他枪法的事情,觉得公子这样问了,就说明公子是把这个记在心上的,他不由得觉得心中一暖。

    只是枪法这事他也说不清楚,在十三岁之前,他是一直都有练的,只是前世被骗进宫之后,腿上的伤因为各种原因好得并不彻底,平时走路的时候看不出来,但实际上留下了病根,加之,毕竟是在宫中,就再也没有碰过枪了。

    他的枪法现在是个什么水平,他也不知道,而且他练枪,也只是自己练练,从未何人比试过,他的母亲也只是把自己和父亲比——

    眉毛微微蹙起,他不敢托大,谨慎道:“阿晏是从七岁的时候开始学习枪法的,已快满五年了,只是阿晏从未与人比试过枪法,母亲也总说阿晏的枪法不行,所以——”他说话时,稍微顿了顿,有些难为情似的:“阿晏的水平可能会让公子失望了。”

    季逢君略一沉吟,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就着实有些可惜了,还是要让阿晏在顾先生面前试一试,成功最好,不成也无妨。

    他还可以教阿晏些别的东西,之前阿晏说他只识得几个字,显然是骗人的。君槐生虽只是个秀才,但也是有功名在身的,阿晏作为他的弟子,必然不可能只是识得几个字。

    季逢君自己的武功不错,但是他不会教人,但是读书方面的,他也曾是把多位大儒辩得哑口无言过得,他教君晏自然是绰绰有余的,想到这,他的唇角不由得勾了起来。

    “枪法这事急不得,等你的伤全好后再说,你可愿意先做我的书童?”季逢君轻声问道。

    书童——这着实是出乎了君晏的预料了,他本以为自己能做个仆役就算不错了,没成想竟然是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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