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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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你……”沈墟越恼,越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我怎么?”玉尽欢偏还学他的语气。

    沈墟深吸一口气:“是不是你叫他们在我窗下做,做,做……”

    玉尽欢眼里的笑意越发明亮了:“做,做,做什么?”

    沈墟嘴巴一抿,不说话了。

    他方才在屋里远远瞧见玉尽欢前来,立时落窗关门,正打算躺下就寝,忽听窗下有窸窣动静,原本并未在意,可渐渐的,动静变大,时不时传来女子吟哦,男子粗喘,情到浓时更是唱骂不绝,放浪形骸,直教人听得无地自容。

    前几日住着没遇到过这种事,今日玉尽欢一来,这一对男女就跟约好了似的赶到眼皮子底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在捉弄他。

    “哥哥不过是想和你喝杯酒。”玉尽欢从怀里掏出两只翠玉琉璃盏,轻轻搁在石桌上,“我这般殷勤主动,真诚待你,你却总是拒哥哥于千里之外,委实教人伤心。”

    一言不合,就垮下脸来。

    他笑的时候便如春花灿烂,眉间恍若拢了一世繁华,不笑的时候就清冷寂寥,满脸写着浮生如梦为欢几何。

    沈墟从不知道,一个人笑不笑,竟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他回想这几日相处下来,玉尽欢虽然时时坑他扰他作弄他,但总是笑脸相迎,温声细语,吃穿用度也从不短他,确是真心待他。

    反观自己,冷言冷语,避之唯恐不及,还总想着悄悄溜走,也确实令人有些寒心。

    这么一想,他立马忘了方才被迫听了场活春宫的羞愤,乖乖在石凳上坐下。

    玉尽欢面色转喜,给他俩各斟了一杯酒。

    沈墟望着杯中酒,有些为难,虽然他人已经离开了剑阁,但他始终认为自己是剑阁弟子。

    既是剑阁弟子,自然要守剑阁门规。

    “我不能喝酒。”沈墟于是低低道。

    玉尽欢望过来:“为何?”

    沈墟沉默了一阵,眼睛看向荷塘里升起的乳白色的薄雾:“不为何。”

    这句“不为何”中包含了无限苦涩,他已不能时时刻刻将剑阁挂在嘴边。

    竹叶青甘冽,酒香扑鼻,玉尽欢端起琉璃盏,一饮而尽,懒洋洋把玩着空杯,问:“你此生从未饮酒?”

    沈墟道:“喝过的。”

    “那为何从前喝得,现在喝不得?”玉尽欢轻轻哼笑,“还是说,与旁人喝得,与我就喝不得?”

    听他语气,似有不悦,沈墟蹙起眉尖,本想说之前那次是被人强迫,但他打从心底里不愿提及此事,也就默然不答。

    玉尽欢等了一阵,没等到解释,“嗒”一声将酒杯放回到石桌,霍然起身,冷冷道:“连杯薄酒也不肯赏脸,如此看来,沈大侠是不想交玉某这个朋友了,玉某也不好再一厢情愿强人所难。”

    他一挥衣袖,竟是要走。

    也不知出于何种缘故,沈墟竟伸手拉住了他。

    只轻轻地拉住了一小片衣角。

    玉尽欢似乎就在等这一刻,他立时停下了,转过脸时脸上已绽开了奸计得逞的笑容:“看来墟弟还是认我这个朋友的。”

    竟然是欲擒故纵!

    沈墟一时无言以对,无奈地抬头望着他。

    此时,风很轻,吹动枝桠,清淡月光自那棵大梧桐树的枝叶间漏下,漏在两人的面上,晃动的衣衫上,和如水的眼睛里。

    沈墟仍拉着那片衣角,玉尽欢轻轻扯落他的手,放置在石桌上,将那只装满了竹叶青的琉璃盏塞进他的手心。

    沈墟蜷了蜷手指,心想,玉尽欢的指腹比酒盏更凉。

    作者有话要说:花意浓:谁要当这个神经病的小心肝呀!免费送姑奶奶都不要!

    第24章

    沈墟第二次喝酒,喝的还是竹叶青。

    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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