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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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容“嗯”了一声,低眉将思绪收回,坐在榻上懒洋洋地回应道:“过几日我进宫见师父时去求求陛下,他就回来了。”

    三天后,养足精神的花顾容去御书房外跪了两个时辰。

    楼观雪再好的脾气,再不显山露水的一个人,都被他气得面色铁青,冲到他面前,阴沉着面色问他:“故意的?存心想气死我是吗?白浮,我真该把你的心挖出来好好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肉做的!”

    花顾容还是那句话:“求陛下,让我夫君回来。”

    “我若说不呢?”

    “外面日头大,陛下快进去吧,免得中暑。”花顾容抬头看着他,神情懒散倦怠,说:“我继续跪着。”

    楼观雪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威胁我?是吗?”

    “陛下多虑了,我哪敢啊。”

    他这连嘲带讽的语气就差把蹬鼻子上脸五个大字刻脑门上了。

    可楼观雪拿他毫无办法,他完完全全栽在了这个人手里,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好,你喜欢跪是吗?那我找人陪你来跪!”

    安国侯府所有婢女奴才,都被召进了宫里,楼观雪下令,他们的主子跪多久,他们就跪多久,晕过去的,用水泼醒再接着跪。

    跪了五个时辰,直到深夜,连最身强体壮的奴才都晕了一轮了,花顾容还背杆挺直地跪在那里,连晃都没晃一下。

    最终,楼观雪妥协了。

    他半跪在他面前,用一种从未见过的复杂眼神看着他,说:“我真的看不懂你,白浮。你说你喜欢你师兄,可我将你嫁给北冥燕,你却毫不反抗,甚至为他来这里自取其辱,为什么?”

    花顾容说了句真话:“我欠他的。”

    在候府的这些日子里,随着属于白浮的记忆一点点恢复,即便他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那个让他格外看不起的傻子,就是他自己。

    所以,欠白浮的债,他讨;白浮欠的债,他还。

    他欠北冥燕两条命。

    与其将来麻烦,倒不如现在还个干干净净,免得白浮天天在他魂海里哭,嚎的他耳朵疼。

    楼观雪听笑了,问他:“你难道不欠我吗?”

    花顾容冷冰冰地看着他,心说不好意思了,老子还真不欠你的,相反,你欠我的才是真的多,就算再给你两辈子你也还不清。

    楼观雪不知他心中所想,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终于心虚了,放软了语气:“回来好不好?先前是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不该意气用事将你嫁过去。苍兰殿我日日都有派人打扫,里面还跟你在时一样,摔碎的玉器我替你寻了更多,你看了一半的话本子我也都替你收在那……”

    “陛下。”花顾容打断他的话,“我已经嫁了。”

    楼观雪理直气壮:“嫁了又怎样?夺过来就是了,况且玄都城里,知道你嫁了的又有几人?”

    没有八抬大轿,没有十里红妆,一顶轿子从后门抬进去,原来是为了今日。

    或许从一开始,楼观雪就没打算真的让他嫁,他就是故意吓唬他,却没想到他完全不怕,甚至还乐在其中。

    花顾容对凡界的神尊简直刮目相看,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有幽精那股子疯劲儿。

    “可以啊,要我回苍兰殿当然可以,只要陛下答应我一个条件。”

    多疑如楼观雪,他显然料到了这是个陷阱,却还是心甘情愿踩进去:“你说。”

    花顾容低头,抚摸着平坦的腹部:“让我的孩子做太子。”

    从没碰过他的楼观雪一僵:“谁的?”

    “不知道,但应该不是你的。”

    “……你把我当什么了?”

    花顾容从没有这么诚实过:“冤大头。”

    作者有话说:花顾容:让我想想,到底该怎么虐他好呢?戴绿帽?把他的真心拿去喂狗?还是再作个大死?楼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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