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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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一入眼,便是心魔那张靡丽艳盛的面孔,而耳边,却交织着两道不同又相同的声音——“神尊,你在里面还舒服吗?”

    “神尊,你在我里面,还舒服吗?”

    楼观雪一口血呕了出来。

    第八十五章 硬的并非是翅膀

    凡人随着年岁的增长,对于幼年的事情往往会记不清楚。

    可楼观雪活了几十万年,却对离开许久的花葬烈越来越记忆深刻,深刻到每每闭上眼,还能想起他为自己擦汗时那方手帕上绣着的佛经内容。

    谁能想到为六界所忌惮的魔界始祖,手帕上绣的居然会是佛经呢?

    外人或许会说这是装模作样。

    但在楼观雪眼里不是。

    那时候的他已经知道魔界外的人都不喜欢自己师尊了,他会感到困惑,因为他觉得师尊真的很好,用师妹的话说就是,师尊这人嘴欠还爱犯贱,但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对待下属也是宽厚仁慈。

    所以他怎么就不能再帕子上绣佛经呢?

    早年的楼观雪性子冷漠,反倒是花葬烈活泼得没个正形,时常拎着两个小徒儿在章尾山上逮过路的神仙陪着他俩练剑,而他老人家就坐在树梢上,手里拿着刚抢过来的桃儿,悠哉悠哉地在旁指点,还惯爱偷懒。

    他越没正形,楼观雪就越生气。

    要知道刚拜师那会儿这人根本不是这样的,看着分明是很厉害,所以楼观雪才愿意拜他为师。

    可几天下来,他发现这位师尊除了吃就是睡,楼观雪把他从头看到脚,最后是近乎绝望地发现,这人估计只能教他怎么涂脂抹粉风情万种了。

    楼观雪气的想回鬼域。

    不过想归想,这师尊拜完了再怎么不成器也是他师尊,除了受着就只能想方设法去改变他了。

    于是晨昏定省,三餐请好,楼观雪雷打不动地想把他懒骨头的师尊带的勤勉起来,至少在教徒这方面,他必须做到严苛自律。

    “师尊,寅时了,该起了。”

    “师尊,卯时了,您该传授剑术了。”

    “师尊,辰末了,您该起来练功了。”

    然而他低估了花葬烈的无耻跟厚脸皮。

    在楼观雪雷打不动请了一个月安的时候,花葬烈确实是有些崩溃的,毕竟有个定点公鸡打鸣的徒弟,他这把年纪是真的消受不起。

    可他也不会妥协,他起不来,他不想努力。

    于是抬起手,对红帐外的小徒弟招了招,叹道:“你过来。”

    以为喊他过去服侍起床更衣的楼观雪仿佛看见了胜利的曙光,赶紧三两步上前,结果还没扶住那只手,就被拽着手臂拖进了红帐里。

    那手从红帐里探出时纤细柔弱,远看似是无骨,抓在人身上才知力道有多大,就跟铁箍似的挣都挣不脱。

    楼观雪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还在发懵,就被人伸手一捞,给搂进了怀里。

    淡淡幽香从未这般近过。

    那香味似兰似梅,不是魔族女子用来勾引人的那种劣质香料,更像是从皮肉里透出来的体香,尚带余温,萦于鼻尖。

    楼观雪从头到尾地僵住了,连手指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花葬烈好像听不见他剧烈到几乎跳出胸膛的心跳,此刻连眼睛都没睁开,仿佛还在睡梦中,却能准确地将人捞入怀中。

    轻灵的嗓音慵懒低沉,甚至带着几分想要睡觉的讨好意味,懒洋洋地说:“不急不急,陪师尊睡会儿,不要告诉青女,她会跟我闹的,师尊只陪你一个人睡。”

    这老东西挺会哄人。

    要是催他起床的换成青女,他估计也会这么哄,连说辞都懒得换一套。

    偏巧的是,楼观雪居然还真吃他这一套。

    可残存的理智还是在提醒他不该玩物丧志,扯扯花葬烈的衣服,尽量冷着脸说:“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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