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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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哑的叫了声“叔叔”。

    “哭过了?”

    孟舟山看见隋月声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顿了顿,然后伸手替他擦掉眼角泪水,无奈轻笑道:“小孩子,就是容易哭。”

    隋月声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冰凉细腻的侧脸紧贴着孟舟山干燥的掌心,语气认真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那下次就少哭鼻子。”

    孟舟山抽出手,把隋月声的轮椅推到了餐桌旁:“吃饭吧,都快到中午了。”

    孟舟山的生活讲究,却不规律。隋月声一日三餐都花了许多时间去做,他看在少年辛苦的份上,也会或多或少吃一点。

    隋月声见孟舟山把碗里的汤都喝干净了,笑了笑。他趴在餐桌边静静看着孟舟山,阳光落在眉眼间,眼底多了几分微弱的希冀:“明天我再煮别的汤给你喝,牛骨汤好吗?”

    孟舟山看了他一眼:“你天天熬汤,不怕辛苦吗?”

    隋月声:“但是叔叔每天熬夜写稿子更辛苦,我喜欢给叔叔做饭。”

    孟舟山晚上其实没写稿子,而是在推理案情。不过严越昭那张嘴实在太严,什么消息都不愿意往外吐,导致能推理出的内容也有限。

    下午的时候,警察果然来找隋月声询问情况了。不过因为他坐着轮椅,而且有时间证人,所以并没有深问,简单了解了一下陈平川平常有没有什么仇家就离开了。

    警方似乎也把这件案子归类到了衔尾蛇身上。

    孟舟山却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他在纸上把案件重要人物都一一标注出来,最后发现有两个不对劲的地方。

    第一,衔尾蛇杀人虽然没有

    什么规律,但杀的人往往劣根难改。陈平川死了也罢,但他的独子陈康和妻子王素英也死了,这显然有些不合常理。

    第二,这件案子比起上一世,少死了一个人。

    严越昭上辈子曾经说过:宿醉的舅舅躺在床上,被人用刀捅烂咽喉;尖酸刻薄的舅妈被人吊在电扇上,活生生勒死;患了心脏病的儿子倒在客厅,呼吸全无。上门吵架的漂亮小三吓得冲出马路,被飞驰而来的汽车撞死。

    现在所有人都死了,独独缺了一个小三。

    孟舟山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了什么,但信息太过零碎,以至于无法串联起来。他想起今天搬走的那名女人,从书桌旁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隋月声坐在床上,正在用药膏静静揉腿,以免肌肉萎缩。在暖黄的灯光下,两条过于苍白纤细的腿也蒙上了一层玉质的温润,只是看起来依旧孱弱。

    新买的睡衣还没到,隋月声只能暂时穿着孟舟山的白色衬衣,下摆过长,遮住了小半截腿。他听见孟舟山进来的脚步声,下意识停住了按腿的动作:“叔叔,怎么了?”

    孟舟山其实想问一件事:“你平常有看见你舅舅和别的女人来往吗?”

    隋月声茫然反问:“别的女人?”

    孟舟山只好再具体一点:“关系不正当的女人。”

    他见隋月声懵懵懂懂,没指望对方能说出什么答案。然而隋月声思索片刻,竟真的点了点头:“有,我见过舅舅和一个女人……去旅馆开房……”

    后面几个字声音有些小,隋月声说完,耳朵都红了。

    孟舟山却没注意到,上前在床边落座:“那你还记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吗?”

    隋月声迎着孟舟山的视线道:“我只知道她在附近的工厂上班,下巴有颗很小的痣。”

    下巴有颗痣?

    果然是今天搬走的那个女人。

    孟舟山闻言立刻掏出手机,给严越昭发了条消息,叮嘱他去查查那名女人的信息。等做完这一切,这才发现隋月声正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叔叔,你问这个做什么?”

    孟舟山一顿,却没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药膏,转移话题:“医生说这个对腿部恢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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