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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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文章干什么?不如把精力放在学习吸收,先贤圣人文章里的思想精髓上,才是你们上学的正途。”

    “是。”时倾深觉母亲的话,大有见地。

    柴卓氏望向儿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成才,先要成人。不然,那书便白学了。”

    人要活得明白,要活得有骨气,要活得顶天立地。时倾明白,这是母亲给他的教诲。

    最后,柴卓氏说道:“既然夫子教得不得法,那学堂,你若不想去,不去也成。自己在家里看书,或有疑惑之处,记下来,回头再去单独请教夫子。”

    时倾听了,心头大大松了一口气。

    清算事件之后,时倾每天上学,都感受到后排同窗们用眼刀子,不停地戳他脊梁,上学成了一件苦不堪言,十分难捱的事。

    他曾不止一次期盼,要是能够不去上学就好了。

    不曾想,柴卓氏居然自己松口了。

    清算事件之后,元恺再见到母亲,卓夫人对他变成十分冷淡,阴阳怪气,爱搭不理的。曾经亲密的母子关系,一下子冷淡了下来。

    学堂里,同窗们对元凯都敬而远之,再感受不到以前那种轻松愉悦的氛围了,元恺觉得没趣,半月之后便不再上学了,跟在父亲身边学习处理王府事务。

    时倾也紧跟着向学堂告了假,元恺去做事,他便在嘉彧居看书,日子过得倒也轻松了一些。

    只是元恺初涉,喜欢之人又在身边,日日同吃同住,同进同出,甚至同榻而眠,不免腻歪了些。

    元恺虽不敢再唐突冒犯时倾,背人之时便要跟时倾小意温存,亲热缠绵一番,自然少不了有些亲昵举动。

    时倾很努力地想要喜欢上元恺,对元恺适当的亲热,并不推拒,甚至还会采取主动。

    可是,这些亲昵举动,除了把元恺迷得昏头转向,陶醉其中之外,在时倾心头并没有产生什么情绪起伏和波动。

    这让时倾对感情掌控的无力感,越发深沉了些。

    日子虽过得轻松了一些,时倾的内心依旧熬煎焦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逃跑的机会,不知道逃出去之后,又该如何行事才能阻止王府的谋逆?更担心,还来不来得及阻止。

    就这么在表面轻松平静,内心熬煎之中,过了两个月,正是盛夏之时,一天元恺从外面回来,对时倾说道:“小倾,父亲叫你给你祖父以前的门生故旧写封信。”

    第15章

    时倾燃起了一个希望

    来了,来了,该来的终于来了!时倾心里有种石头终于落地了的感觉。

    当年安若王出面保下他们母子,除了看在亲戚的份上,只怕更多的是觉得柴大儒遗孤的身份,有利可图吧?

    在自己安安心心呆在嘉彧居,努力想喜欢上元恺,跟元恺表现得情投意合之后,世子爷终于信任他了吗?

    时倾半敛眼眸,装着漫不经心地问:“给我祖父的门生故旧写信?给谁写?”

    元恺道:“礼部郎中邹凡尘,宓州子濯先生。”

    对这位宓州子濯先生,时倾倒是听母亲回忆那场灭门惨祸时,提到过多次。

    这位宓州子濯先生,姓邹,名凡尘,子濯是他的字,他是柴大儒门下最得意的弟子,学问通达,立身雅正。

    柴卓氏是柴老先生的二儿媳。她在金川老家生下时倾的消息,传递到京都凤景城之时,邹凡尘恰好回京述职,去老师的寓所拜访,听说老师喜得小孙子,因没带礼物,便承诺将来收这孩子做个子弟。

    时倾翻了个白眼:“给他写什么信?我又不认识他。”

    回了自己院子,元恺一边脱外裳,一边问:“难道五姨没跟你说起过这位子濯先生?”

    “不记得了。”

    “我听父亲说,这位子濯先生曾说过,要收你做弟子的。想是时间太久远了,五姨忘了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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