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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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凉,躺在地上,容易寒邪入体。”

    「啪」地一声,时倾大力拍开随离推他的手:“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想揩油呀。”说着,还是坐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接受了随离的提醒。

    随离呵呵地笑了起来,道:“你全身上下,除了某一处,还有什么地方,我没摸过?用得着揩油?”

    时倾一怔,随离什么时候摸过他?难道是趁着他睡觉时摸的?不过不可能啊,他不会睡得那么死。他不由得十分警觉戒备,又疑惑地瞪向随离,似乎随时都会炸毛。

    随离笑道:“不过,你也摸了我,咱俩扯平。”

    啥?自己什么时候做出过偷摸随离这等不要脸之事了?随离不要脸,还诬蔑自己!时倾恼道:“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摸过你?”

    “刚才,咱俩不是刚摸完?”随离揉按着身上各处的伤,轻轻吸气:“哎呀,就是你摸得太大力了,我有点消受不起。”

    时倾:“……”随离这个无耻之徒,管打架叫互摸!果然,无耻之徒把什么事都往肮脏龌龊的地方想。

    他得离这样的人远点,以后,再也不跟这无耻之徒打架【互摸】了!这么想着,时倾的身体便行动起来,挪开一段距离之后,时倾叫小厮扶着自己回房洗漱上药去了。

    随离看着时倾落荒而逃,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一转眼,到了年底,一家人聚在一起团年守岁。彼此说着一些祝福彼此的话,又一起憧憬着未来。

    在辞旧迎新,与家人团聚的日子,莫老侯爷问了一句:“小曲,往年你跟谁一起团年。”莫老侯爷问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暗示随离坦白身世,把亲家接来认个亲,一起团个年,喜上加喜。

    随离拿着酒杯一饮而尽,长长舒出一口气,才道:“我家里人,都死光了,孤家寡人一个。本以为死了,就是往地上一躺的事儿。爷爷,母亲,还有时倾,是你们又给了我一个家。谢谢你们。”

    在座之人,一瞬间都静默了。不过,乍闻随离悲惨身世的几个人,震惊很快退去,理智回归,莫家三人都不相信随离的说法。

    如果随离的家人真死绝了,为什么还要瞒着身世?不是多此一举?不过,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揭穿,倒说了些宽慰之语,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了。

    半夜,时倾和随离候着莫老侯爷熬夜熬不住,睡过去了,他们才回到顶头风。

    随离没有回自己屋里睡下,而是坐在院子里,默默地看着深邃幽暗的天空,仿佛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

    时倾本已换了衣服准备上床睡了,听到小厮描述随离的异状,又赶紧披着厚毛衣服出来,走到随离背后,见随离浑然不觉的样子,一时小孩心性发作,想吓随离一跳,凑到随离脑后耳畔大叫道:“哇!”

    第64章

    请到我的床上来

    随离反手一捞, 准确地把时倾捞住,当时倾想吓随离不成,自己反被随离的举动吓了一跳, 正要挣扎退开之时, 随离一个转身,顺势把头靠在时倾心头, 双手环着时倾的腰肢,在时倾发火之前, 说道:“让我靠一靠, 一会儿就好。”

    时倾一听, 大为惊诧:“你、你哭了!”他分明听出随离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哭腔。

    平日, 随离在时倾面前, 总表现得镇定自若,淡定从容,好像没什么事是他不能解决的。

    在跟随离一次次摩擦干架中,时倾始终没有占到过便宜。这让时倾渐渐明白, 随离其实是个很有实力, 也很强势的人。

    只是随离收放自如, 懂得拿捏分寸,欺负他的时候, 绝不碰触他的底线。

    比如嘴上说着要跟他名符其实, 其实从来没有碰过他;嘴上调笑轻薄,但在行动上,从未对他有过丝毫冒犯。

    随离的这些作派, 这让时倾很安心。尽管跟随离干了不少架, 却并没有产生敌视对立情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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