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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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思清知道当晚就发作了,他有试图让阮思清冷静下来,跟她解释那封情书不是他写的,却被猛得一巴掌甩下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的叫声尖利,“如果不是你自己脑子有病,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沈越天的叛逆给阮思清留下了深刻阴影,因此,在得知精心培养起来的孙子也可能有这个倾向后,阮思清内心的恐惧彻底爆发了。

    她本来精神就不太好,此刻更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喃喃地说要给沈慈治病,便直接给他停学,将他强制性送去了那个医院。

    医院里的人并没有因为他是阮思清的孙子就优待他。

    反而他们知道老太太精神有疾,好哄骗的很,对可以肆无忌惮地虐待从前高高在上的富二代更是感到兴奋。

    吃药,关小黑屋,又或者是电击,最接近死亡的一次,是被按进水里足足憋了三分钟才松开,窒息感汹涌而来,胸腔挤压到极致,产生碎裂般的疼痛。

    自那以后,沈慈就很怕水。

    就这么过了一年,直到医院被人举报,他才得以出来。

    那时阮思清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啊一声惨嚎精神整个崩溃,身体也迅速衰败下来,终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沈慈坐她床边淡淡地看了她很久,然后转身,再也没往后看一眼地走出了别墅。

    医院倒闭后,里面被解救出来的少年大多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无法正常生活,但沈慈不一样,他出来就继续念高中,甚至都没有留级,直接跳过高二念了高三,高考还考了当年南华市的状元。

    然后他继续正常的上大学,正常的生活工作,似乎那一年的黑暗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整个人温和平静的让当时参与案件的警察都感到可怕。

    至于祁南鑫。

    沈慈是工作之后才知道,当年将那件事捅到阮思清面前的就是祁南鑫。

    而那封情书,其实也是祁南鑫故意放出去的。

    他喜欢沈慈,但又触碰不到沈慈,便想将沈慈拉下来,和自己一同落进泥潭里。

    沈慈知道后就找机会和他见了一面。

    祁南鑫刚见到他的时候还很激动,面色潮红,手脚都兴奋的打颤,目光死死盯着他的脸,透出粘腻的欲望。

    沈慈对他的目光视若无睹,笑着递给他一杯加了料的咖啡。

    祁南鑫自然是毫无防备地喝下去了。

    而等他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处昏暗、封闭,布满冰冷仪器的房间。

    “班,班长?”祁南鑫有些惶然。

    沈慈出现在他眼前,青年身形修长漂亮,带着温和的笑,像极了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这是我家地下室。”沈慈对他笑笑,解释道,“专门为你准备的。”

    那时祁南鑫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目光还垂涎的放在沈慈身上,“专门为我准备的?”他咽了下口水。

    沈慈笑容很漂亮,谁也看不出他潜藏的汹涌恶意:“嗯。”

    他并不想杀他,也并不恨他。

    他只是很单纯的,想让祁南鑫体验一遍自己曾经的经历。

    这一年里,祁南鑫看他的眼神从粘腻爱慕到惊恐再到后面,只要沈慈靠近就会崩溃地求饶。

    沈慈自觉是个很公平的人,他在医院待了一年,他就也只关了祁南鑫一年。

    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一年之期一到,他就将祁南鑫身上的束缚链打开,把他放了出去。

    不过显然,祁南鑫的心理并没有他强大,仓惶跑出去时已经是疯疯癫癫的状态。

    刚出小区门,就因为直接跑上马路被车给撞死了。

    ……

    沈慈又抿了一口手边的茶水。

    见他神色平静,沈越天也不再强求。

    “那现在放暑假你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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