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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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把那些跟小朋友一样幼稚的仇恨都一件一件还回去。

    后来,万顷长大了,才知道牧星野做错了什么,错在眼里没有自己。

    万顷是他爸出轨的产物,从小在优秀继承人如云的万家并不受重视。万家早就分成两大派系,他爸带着一半产业从平洲迁移到首府,为了让他们这一脉在本地扎根,万顷他爸几乎是不择手段,毫无下限。

    万顷学了个十成十,甚至比他爹还心狠手辣。

    从小到大,他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不择手段,不计后果,求而不得和适时放手这些词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认知里。

    他有了和万家产业一样都迫切想得到的东西。

    但是牧星野不是一般人,他身边的遮挡物太多太结实,很难找到突破口。除了言和滴水不漏,还有他父亲牧舷之,多年身居高位,是首府商政两圈都要巴结逢迎的人。

    很难下手。

    牧星野19岁那年读大二,人生遽变,

    牧舷之贪污入狱,同时牵扯出跟言和母亲出轨的丑闻,一夜之间,天之骄子跌落泥污谷底。

    父亲下台,平常对他呵护有加的言家避之若浼,言和也在一怒之下出国。

    牧星野身边的屏障转瞬崩塌。

    他为了救出父亲急得什么方法都试,被骗走了仅剩的一笔钱。万顷知道机会到了。

    他半胁迫半诱惑着牧星野签了那份六年助理合约,以此为条件帮牧舷之平了一笔钱,可以少判几年。自此,他以为自己完全掌控了牧星野。

    他对牧星野有强烈的欲望,爱欲、破坏欲在心里来回拉扯。这些奇怪的念头让他没有轻举妄动,两个人得以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对于牧星野,他有一种隐秘的征服欲,强求来的东西他不稀罕。他要把牧星野的骄傲和骨头都踩烂了,踩到泥地里,然后要牧星野向自己臣服,爬到他身边来跪着求他,眼里除了自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说是助理,其实也没什么具体的工作,做到“召之即来”就可以了。

    他有信心,一个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小少爷,哪里经得住社会百态的捶打,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求他。

    可是很快,他发现不是。

    他常常用对待下属的方式对待牧星野,恩威并施,让人又爱又怕。但是牧星野这个人天生就缺少一点识时务的能力,也或许是他的识时务并不针对万顷,只给了他想给的人和事。

    不识时务的牧星野对上想要全面压制和控制他的万顷,总是会撕扯出不可调和的争执和矛盾,常常以血淋淋的结局收场。

    牧星野看起来也能忍,谁让他欠钱,谁让他现在在烂泥地里一无所有,谁让他满身泥污却还想着要够那天上的皎皎月光呢!

    没钱没势任人欺辱,却偏偏还有软肋和梦想,这样的人,虽不好控制却也最容易受伤。碾压起来有骨有肉,有硬有软,那才真是有意思。

    十几岁的时候,有人送了万顷父亲一只虎头獒,没人驯服得了。那只北方来的獒极其刚烈,众人都拿它束手无策,万顷把它要了来,只训了一个月,它就服服帖帖了。他训獒的方法也简单,不听话就打,听话就喂食,仅此而已。

    藏獒比大多数人硬多了。

    万顷开始找各种借口虐待牧星野。

    有时候仅仅是因为晚来了五分钟,万顷就把他摁在鱼缸里,那种窒息的痛苦和绝望击垮了他,让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对水产生了应激反应,看见万顷就发抖。

    有一次最过分的,他当着几个朋友的面,扯了皮带抽了牧星野足足五分钟。

    朋友都知道万顷在某些方面是有点变态的,但没想到这么疯,有人怕真出事,拦了一下。

    万顷走到全身是血的人面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说我想听的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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