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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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负卿真心,你且再想一想同我在一起可值得,如若我能醒来,而你未改主意,我便应了……余生必诚心相待,矢志不移,但倘你有离别之心,我亦无二话。”

    这番话说完,他闭了眼,昏迷过去。

    祈宴微怔了须臾:“他这算是……与我定情了吗?”

    也不难么,小金锤干嘛说我此路漫长啊。

    因这突发事件,他们在尚承宗多住了一晚,杨承也拿了些珍贵药材来,有奇珍异宝辅助,加之祈宴用灵力疗伤,经过一晚,伤口就无大碍,只是这回伤痕太深,任是神仙也不能一会儿就好了,陆青余这凡人之躯,没死就是万幸。

    忙到天快亮,祈宴灵力消耗严重,颇为疲倦,推门走出院落透透气。

    那虎兽突然难控妖性一事,十足蹊跷,就连小米粒那种低阶妖都能控制得住,他不信一只高阶妖兽会在人类面前失控。

    此事定有缘由,是以他没有处决虎兽,捏诀传回妖族,要他们细细查一查。

    捏完后伸伸懒腰,便要回屋,一转头瞧见前面花园中站了一男子,亭亭净植,手揽一树枝,他以为对方在看自己,左右瞧了瞧,见那人什么也没看,就是在抚着树枝。

    正好芦花走过来,循他目光看过去,便告诉他:“这是杨家的二公子,杨承的弟弟。”

    “哦,他看上去倒是没有戾气。”

    “嗯,他人是挺好的,生来体弱,没有学玄门遁法,一直在读书。”

    祈宴点点头,向那人打了声招呼:“这柳条有什么好看的,你怎么对着发愣啊?”

    对方闻声抬眸,向他拱了拱手:“原来是祈宗主,失礼了。”行过礼后,再拂那枝上一片柳叶,眉宇微蹙,“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像一直在等一个人,但……这些时日心中时常无端戚戚然,仿佛等的那人再也不会来了,尤其是触碰到柳叶,此感觉更甚。”

    他说罢笑笑:“在下妄言寐语,宗主见笑了。”

    祈宴却笑意收起:“你这些时日时身边有无发白胡须的长者来过?”

    杨二公子淡淡摇头:“我看不见的,是否发白胡须不清楚,但我等的人一定没有出现过,这不需要靠眼睛来看,我能感觉到,好像前生有过约定一样。”

    “你看不见?”祈宴一怔。

    “嗯,我自幼眼盲。”

    “你既眼盲,那人又何必如此看重在你眼中的样貌。”祈宴转身,刚踏进院门,忽地脚步一顿,“没有出现过?”

    而传音决里回了消息:“尊主,虎兽是因法印的干扰,才妖性失控的,虎兽为一阶妖类,能干扰它的,非仙门法印不成。”

    祈宴瞳孔微缩:“知道了,你再去查一事。”

    那虎兽妖性已经消了,神思还迷糊着,他就算事出有因,可是也伤到了无辜之人,祈宴下令将他关押,不能再来人界。

    午后又落了细雨,天色阴沉,客房内也浸了一层暗色。

    陆青余睁开眼,只觉手中温暖,他见祈宴正坐在床边,拿着他的手,左看右看。

    他顿然面上羞红:“宗主,你……”

    “醒啦。”祈宴还拉着他手,“道侣,我发现你的手很好看耶,昨晚你吃痛抓住床褥,像这红色床单上开了洁白的花,特别美。”

    陆青余抽出手,慢慢坐起身,面上更红:“宗主慎言。”

    沉默须臾,他注意到自己手臂的伤已有好转,不用想,又是祈宴帮他治疗的,两次三番得他相救,心中感慨万千,道了几声谢后,想起他方才攥着自己的手,又叫道侣,不安问道:“你是……想清楚了吗?”

    “不用想啊,你我本来就是道侣啊。”

    陆青余眼眸微闪:“我已跟你说过,我多灾多难,你真的觉得值得吗?”

    “这哪有什么值不值的,我既然选择了你,一定有缘由的。”虽然他不知道三年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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