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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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病历,翻到性别那一页,激动地说:“看到了吗,这里明明白白写着,我的爱人是个beta!”

    “哈。”医生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你初中没上过生理卫生课吗?beta也可以被标记,只要你多次进入他萎缩的内腔并且留下信息素。只不过标记行成的概率很低且难度极大,并且beta在此过程中会非常痛苦——”

    医生说着扫了他一眼,“没有几个alpha舍得这样对自己的beta伴侣。”

    戚寒抓着头发,茫然地看向四周。

    傅歌被自己标记了......

    什么时候?

    他一共进入过两次傅歌那里。

    第一次是他们感情正好时自己突发易感期,过程痛苦又甜蜜,但他在知道傅歌背叛自己后亲口说那是他故意设计好的骗局。

    第二次,就是囚禁他的半个月里,易感期始终不退,他一度情绪失控,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等再清醒时小beta已经奄奄一息。

    那傅歌到底是哪次被标记的?

    他被标记后的这几年又是怎么过来的......

    戚寒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干裂的嘴唇颤动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标记是指临时标记,还是......”

    “终身标记。”

    最后一丝希望也灰飞烟灭。

    他撑着桌面跌坐回椅子中,胸口一下一下剧烈起伏,好像浑身上下只剩了一口气。

    “终身标记之后,beta会发情吗?”

    医生说:“会啊,发情只是最基础的反应。”

    他木讷地点点头,“那他发情时,也要像ga一样打抑制剂吗,时间久了抑制剂不会失效吗......”

    “不会失效。”

    戚寒松了口气,下一秒就听医生说:“是压根没有用,beta没有信息素和腺体,抑制剂对他们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依靠伴侣的安抚。”

    “轰”一下,最后一口气在脑袋里爆炸了。

    戚寒的脖子僵直地扭曲过一个弧度,整个人如同骤然坠入冰窟,全身冷透。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没有抑制剂,也没有、伴侣......那、那一月一次的发情期,要怎么过......”

    医生看一眼病历上小beta的照片,问:“你觉得呢?”

    “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Beta就是这样的。”

    近千年的物种进化,给了beta一套没有信息素和发情期的身体机制,不能被标记,不能被打上标签,不能被彻底占有,这是无数beta伴侣的苦恼。

    戚寒曾经无数次因无法标记傅歌而懊恼烦躁,傅歌也总是遗憾自己不是ga,不能在爱人身上留下自己的专属味道。

    可直到今天戚寒才知道,他们原本有过一次机会的。

    可能就在那次突然而至的易感期里。

    他把傅歌骗去郊游,自己躲在房间里硬捱,但因为暴雨行程取消,小beta提前回来,看到了他痛苦至极的模样,心疼到立刻扑上来为他抒解。

    那次两个男孩儿都不好过,干裂、剧痛。

    他们互相依偎着哭了很久,眼泪无声,傅歌是因为心疼他,他是因为心疼傅歌。

    那本来是一次难熬但甜蜜的经历,或许老天爷实在可怜他们,悄悄地施舍下一个成功概率只有百分之零点几的终身标记。

    但戚寒并没有珍惜。

    医生说beta刚被标记时自己是不知道的,因为他们的基因里天生就没有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

    所以傅歌要迷茫很久才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然后对未知“怪病”的恐惧就会转换为满心欢喜。

    他想起婚礼前的半个月,小beta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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