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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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歌在扎嘎神山脚下策马冲破二十二道经幡,才赢得这条哈达,取下一小条做成手链,再三嘱咐戚寒要好好保管,不能撕不能剪,不然就会把好运送走。

    “你知道我那天晚上在你睡着后干了什么吗?”

    “我握着转经筒在帐篷外转了一整夜,祈求我的小熊先生能够幸福快乐,永远安康。”

    话落傅歌扯下转经筒,扔到一边,拿起一把剪刀。

    戚寒的表情像面具一样裂开,僵硬地摇了摇头,害怕到瞪大眼睛,无法眨眼,“哥……不要……别这样……”

    傅歌当着他的面把绸带剪碎砸在地上,“去他妈的幸福安康!你就该永远像我一样,生不如死地活着!”

    *

    破冰的河面再次冻结,且比解冻前更为惨烈。

    当天戚寒一直在傅歌门前站着,像具被抽干骨血的行尸走肉,他知道这间病房他再也进不去了。

    当晚医生拿了加量的半管信息素给傅歌输液,戚寒看了良久才终于反应过来,小beta对他态度缓和就是从第一次信息素加量开始。

    所以他不是感动自己用致命的把柄去换戒指,只是信息素输多了,精神不由自主地出现软化。

    从头至尾,傅歌都没可怜过他。

    *

    就像天平上的两个极端,傅歌和戚寒无限疏远的同时,开始向祁川慢慢靠近。

    除了早上“抽完信息素”后必要的感谢,祁川每天下午都会过来陪他,他们会一起聊天画画,像是有太多聊不完的共同话题。

    戚寒有上百种方法对付祁川,轻则让他的公司麻烦不断,再无暇来打扰傅歌,重则直接对祁氏釜底抽薪,让他永远无法出现在小beta面前。

    但他现在什么都不敢做。

    上次的教训实在太惨痛,他既怕傅歌和他彻底决裂,又害怕傅歌身上因祁川刚恢复的鲜活气儿再次消失。

    尽管嫉妒到发疯,却也无能为力。

    傅歌会利用空闲时间给祁川准备很多补汤和点心,他的手已经可以不算熟练的握笔,虽然画出来的线条依旧歪歪扭扭,也算是喜人的进步。

    并且他又恢复了年少时的喜好——给每个亲密的人盖戳。

    但戚寒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抱着蜂蜜罐的小熊再也没有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毛茸茸的红嘴小鸟,戚寒亲眼看到他把那只小鸟画在每个为祁川准备的点心包装纸上,就像以前为小熊先生准备惊喜时一样细心。

    “祁先生,麻烦帮我把这些点心拿给老师好吗,如果方便的话,我这周末想和您一起回去看望他。”

    接过点心,祁川先是夸奖了一番他画的《红喙鸟》又有进步,接着说:“什么时候都方便,他这礼拜把所有展都推了,就等着你回去呢,天天催我。”

    又寒暄了几句,小男孩儿抱着画架跑进花园里。

    他已经和傅歌混熟了,一口一个媳妇儿的叫,捂着帽子颠颠颠儿跑过去就要往傅歌身上冲,祁川一把把他捞起来,“小冒失鬼,别把他撞倒了。”

    小男孩儿笑嘻嘻地搓搓脸,坐在祁川胳膊上,朝傅歌伸出小胖手:“媳妇儿抱!”

    傅歌被他弄的不好意思,牵着他的手揉了揉,“祁哥哥不是抱着你呢吗。”

    站在凉亭里的戚寒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能看到祁川和小男孩儿亲密地站在傅歌旁边一起画画,小男孩儿不小心把颜料弄到了傅歌衣服上,祁川一边拿纸一边掐了下小男孩儿的脸。

    其乐融融的样子好像幸福的一家三口,像戚寒做梦都在幻想的他和傅歌的未来。

    “我说,你就这么看着啊?”

    旁边陈行比他还酸,咬牙切齿地把凉亭上的吊兰全揪秃了。

    戚寒没什么表情,把手里拿着的外套递给他,说:“帮我走一趟。”

    “卧槽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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