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不及吃的早饭和晚饭。后来那个小冰箱大多被他们用来储存冷饮,夏天的夜晚他们就可以坐在房顶上吃冰激凌,这成了萨菲罗斯诞生以来为数不多的、最接近于普通人的记忆。

    随着时间流逝,萨菲罗斯越发明显地感受到克劳德在试图为他营造一个“人类家庭”的环境。

    这种意图从研究所时代就已经有了迹象,但那时萨菲罗斯还将克劳德当做自己的小弟弟,他认为那些都是母亲的意志的影响,因此坦然地接受了弟弟的爱。但如果卡特霍姆所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并非母亲的克隆体,那么母亲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在保护他,与他更无瓜葛的克劳德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他这样付出,即使是他也隐约感觉他们之间的模式与正常的兄弟有所区别,克劳德一直想要“管理”自己,这绝对不是一个弟弟应有的思维,又是什么促使克劳德产生这样的想法,这一切全部都成了谜。

    卡特霍姆是个疯子,但他从不说谎。萨菲罗斯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其实也部分认同对方的观点,所以开始怀疑克劳德的话。

    情感上他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做,弟弟为自己付出了身体、自由乃至整个童年,他没有任何理由质疑对方对自己的感情。但理智上他知道克劳德隐瞒了关于他的很重要的事,这件事与他的身世有关,很可能就是决定他是否要相信卡特霍姆的关键。

    而在这些问题解决之前,新的困扰出现了。

    自从第一次梦到杀死母亲的画面后,萨菲罗斯的噩梦就愈演愈烈。起初只是偶尔一两次,后来日趋频繁,到最后几乎每天夜里都能梦见一些破碎的片段,甚至大部分片段还是不重复的。

    虽然梦中的场景时常变化,但视角全部来自于同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个男人长得很高,以母亲的身高推算至少在一米九五以上,银色长发,使用着一把超过两米的巨型太刀,有一只可以隐藏或展开的黑色羽翼。

    对方几乎所有场景里都在和母亲战斗,游刃有余地说着一些介于挑衅与挑逗之间的话。而母亲对于这个男人的反应总是十分激烈,表现出清晰的憎恨与愤怒。

    他推断男人和母亲是认识的,可能长期处于敌对关系之中。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似乎比敌对更复杂,因为男人没有杀死母亲的意思,却又不会放弃每一个可以伤害母亲的机会。

    换言之,男人是个典型的虐待狂。

    他会用刀刃划开母亲的衣物,一路游走到大腿内侧,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数道浅而见血的伤痕;又或是用刀尖挑开母亲固定肩甲用的皮带,深深地戳进肩窝,将母亲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还有时候会掐住母亲柔嫩的脖颈,看着母亲在他手中挣扎窒息、逐渐翻起白眼,才突然松开。

    这是一种残忍的玩弄,以此来获得将其他生命掌控在手心的快感。尤其是当母亲这样强大的生物在自己手中变得脆弱而渺小时,会让人从身体内部生出一种强烈的、带着些许破坏欲望的兴奋感来……

    萨菲罗斯甚至发现自己完全能理解对方的恶趣味。在他很小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感觉,当他攥紧克劳德受伤的手臂时,弟弟抿紧下唇忍耐的样子会让他感到亢奋。不过后来克劳德日渐糟糕的健康状况让他学会了控制自己,弟弟的生命比他的乐趣更重要,所以他很早就不再追求这种层面的刺激了。

    男人也为此付出过高昂的代价。母亲虽然身形小巧,却有着绝对恐怖的爆发力,有许多次都将男人直接砍回生命之流中,然而从结果来看却并没有什么用。男人至少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出现了十几次,如果不是没被杀死,就是再度复活了。

    最终总结下来,不知为何他一直能看到一段属于某个陌生男人的记忆。这个男人强大、残酷、不可一世、有着和他相似的恶趣味,疑似是母亲生前的敌人。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因为萨菲罗斯在围观他们战斗的过程中逐渐发现了一件令他震惊的事,那就是对方的剑技实在是……

    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