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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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谓。陈慈被他吻得神魂颠倒,睡衣的上衣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脱下来,扔到地上。睡裤勉强挂在胯间,抽绳松散,他们还没做到最后一步。

    陈慈嘴唇发肿,身体软的不像话。瞿藻太缠人,如今他总是白天出门,只在一三五的晚上去店里,剩下的时间都留下来陪瞿藻。瞿藻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亲一亲抱一抱都会有反应,刚才是热吻,他下面早就涨的不行。

    就是陈慈仍不答应他做到最后,尽管他再三重申,自己已经成年了,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算是意外让他怀了小孩,自己也会担起责任抚养孩子长大。

    陈慈轻轻踹他小腿,让他闭嘴。

    “小藻,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陈慈单手撑着头,不顾瞿藻还在打□□,有些严肃地问他。

    瞿藻有点慌,匆匆射出来,抽了几张纸巾清理。他反问陈慈:“什么事?”

    “想不起来?”陈慈不理他,面朝另一边躺下,叹谓一声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真的要说的话,瞿藻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跟陈慈讲。就比如瞿藻最初接近陈慈时的目的并不单纯,他想抓到陈慈出柜的把柄,让他们父子永远抬不起头。

    但如今他和陈慈在一起了,就一点也不想伤害陈慈了,就连之前决定的破坏陈新霁和沈茹的婚事的计划都搁置了。

    还有他生日时的倾诉也不彻底,吴南春大费周章地绑了他那么多天,动机也不单纯。吴南春是同性恋,在他爸手下工作的时候不慎暴露了自己的性取向,给自己引来了明里暗里的排挤。吴南春不服气,向他爸实名检举欺压自己的上司,可他爸却以“品行不端”为由,将他开除出公司。

    吴南春用狗链拴着瞿藻的脚踝,看着他苦苦挣扎、想要逃走却又怎么也逃不掉的样子,又哭又笑。他跟瞿藻解释:“这就是我过去三年每天的心情。每天早上醒来,我都想要大喊,想要呼救!可是谁又会在乎我呢?”他低头,鄙夷地冲着瞿藻啐了啐,“你老子扔下你跑了,你就代他好好尝一尝这种滋味吧!”

    偶尔,吴南春也会给他读一些奇奇怪怪的书,有时候是同性之间大胆露骨的性//事,有时候是酸不溜秋的情诗,有时候又十分阴郁,充满了他对这个世界的深深的怨念。

    他读:“一个人,不能永远在胸中养着一条毒蛇,不能夜夜起身,在灵魂的园子里栽种荆棘。”又读,“我们是阴差阳错或咎由自取地成为了奴下之奴。”

    瞿藻曾那么痛恨同性恋这个群体,如今又那么矛盾地依恋着陈慈。恨越深刻,爱就讽刺地愈发深刻。瞿藻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知该如何解释,索性让他成为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情。

    诸如此类的秘密还有很多,瞿藻不知道陈慈究竟是察觉了其中的哪一件。

    “老公……”瞿藻趴在陈慈的身上,晃来晃去,“你就直说吧,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陈慈就等着他这句呢。从枕头底下掏出被瞿藻藏起来的试卷,满分150的卷子,瞿藻拿了66分,连一半都没到。

    “你也知道这个分数不好看啊?”陈慈揶揄他,“竟然还给藏起来了。”

    瞿藻不禁逗,脸颊通红,小声地问:“你是怎么找出来的啊?”他明明把它藏在客卧写字台的抽屉里,难道陈慈还翻他抽屉了?

    “你以为你儿子只会翻我的抽屉?”陈慈得意地笑了笑,多亏家里那几只见风使舵的小猫,从前翻他抽屉,把他那点秘密扒得干干净净。如今终于学会反哺,将瞿藻这几张可怜的试卷翻出来叼给他看。

    “这些个逆子!”瞿藻大为光火,瞪着在床边安然睡大觉的小猫生气,“怎么能出卖他们的老母亲呢?”

    “明天开始放学了就别在外面磨蹭了,早点回家吧。”陈慈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瞿藻收好试卷,懵懵懂懂地问:“为什么啊?”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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